許是被我之前那句退婚給嚇到了,他雖是為溫北梔而來,卻並未朝我發火。
喬鶴齡安靜地落座於我對麵,一聲不吭。
我坐在窗前畫外麵的白鷺,他就安安靜靜地給我磨墨。
我身邊的茶涼了,他就細心地換了一杯。
跟往日任何一個午後毫無差別,兩人賭書潑茶、筆墨為樂。
筆尖微顫,我才發現自己在流淚。
一滴兩滴......
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擠壓出內心的苦澀。
為什麼不能幹脆地一刀兩斷?為什麼還要在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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