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的抬起頭,他的力氣很大,鮮紅的血水順著我的嘴角流下,砸在地上,語氣虛弱的開口。
“不......不可能,我不會給你算......”
我爸聽後瞬間怒火中燒,繼續想要拿著棍子抽打在我身上,可卻被我媽從身後死死抱住。
“林海勇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女兒離家十年,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卻被你打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我媽哭的淒慘,讓我趕緊離開這裏,不要被他連累了。
我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腦子暈乎乎的,嘴裏滿是鮮血,咧嘴一笑,顯得十分嚇人。
“想要我給你算可以,給我磕三個頭我就幫你!”
看我如此淒慘,我爸心中僅剩的親情似是被激發出來,他趕忙將手中的棍子扔掉,朝我求情。
“小妍你沒事吧,爸爸不是故意打你的,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我沒有理會他,一隻手緊緊握住欄杆,強撐著身子。
見我連親生父親都不願出手幫忙,看熱鬧的親朋立馬發出唏噓。
“哎呦喂,不就是去學了幾年的手藝麼,連自家人都不願幫忙,都不知道尾巴翹到哪裏去了。”
“以後親戚間有什麼事了找你幫忙,還不得給你走一步磕一個啊,真的是好大的威風。”
我抬頭瞥了眼剛剛說話的幾人,咧嘴笑著。
“就衝說的這些話,你們幾個以後要找我幫忙,不磕頭一律免談。”
我的話直接激怒了他們幾個,紛紛擼起袖子,似是要跟我拚命。
我上山學藝十年,雖然是個文夫子,但手上卻有師傅給的幾件法寶。
隨手扔出個彈珠,瞬間在地上炸開個大洞,嚇得幾人紛紛後退。
正當局麵僵持不下的時候,屋外突然闖進來輛麵包車。
下來五六個男人,手上全都紋著紋身,手上提著鐵棍,麵色不善的扒拉開人群,毫不客氣的闖進來。
“是誰叫林海勇,現在就給我滾出來!”
我爸看到來人,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想要往人群中擠。
可這點小把戲立馬被發現,幾個男人立馬將他揪了出來,還不等為首的男人開口,我爸直接被嚇得跪在了地上。
“刀哥您就再寬限我一段時間吧,那麼一大筆錢我一時間實在是拿不出來。”
我爸哭喪著臉,一臉諂媚的看著眼前的刀哥。
“你個老東西還真是想的美,我給你寬限,誰又去給我寬限?”
“不是老弟說你,就你們家這個宅子就很不錯,隻要一賣出去最少也有兩三千萬,剛好還上欠債。”
他的話剛落下,我爸臉色瞬間慘白。
這可是我林家祖傳的宅子,雖然我爸是老大,可以住在這裏,卻沒有處置祖宅的權利。
他要是敢私自賣出去,不出第二天就得被族人活活打死。
“不可能,這是我林家的祖宅,絕不可能賣,你們還是把林海勇打死算了!”
原本看戲的族人全部義憤填膺的出聲,怒視著他們。
這陣仗把來的他們嚇得不輕,也不敢繼續在這事上說。
我爸眼看事情難以解決,眼珠子一轉,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趕忙指著我。
“我聽說段老大閱女無數,我女兒可是在山上學過手藝的,絕對能將段老大伺候的舒服。”
“隻要你們能寬限我幾天,我女兒你們隨便拿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