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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因戲份被搶光,我發帖吐槽三線女星耍大牌。

她找人威脅我刪帖道歉,我不肯。

結果在大年二七回家路上,我被套上麻袋綁到國外莊園。

蒙麵男人奪走我的手機逼問密碼,還讓我直播澄清這次風波。

揚言替幕後老大的幹爹教訓我,如果我不肯,就要在這裏待到死。

我看著窗外莊園主樓的巨大雄鷹雕塑,這不是我親爹旗下天鷹集團的象征嗎?

他前腳答應我年三十回國陪我團聚,我後腳就被抓了?

“好好待在這兒,等輿論風頭過去自然就會放你走!”

男人扯掉我的蒙眼布,凶神惡煞瞪著我。

昨晚我拍完戲收工回家,正在跟遠在F國的父親打長途。

他答應我除夕夜準時回來跟我團年。

電話剛掛斷,我就被幾個黑衣人用布袋套頭,捂嘴拖上了車。

半夢半醒間,就被綁到了這裏。

看管我的是兩個男人,一個金絲眼鏡,一個滿臉刀疤。

刀疤翻出我的手機,撥弄幾下皺起眉頭。

“趕緊把密碼告訴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們是什麼人!”我瘋狂扭動身體想掙紮出麻袋,“綁架和非法囚禁是犯罪,夠你們喝幾壺的!”

沒有回答。

眼睛男俯身掐著我的脖子,“小妞兒,我勸你乖乖把密碼交出來。”

“不然…”,他冷笑一聲,指著身後的刀疤男,“他走的是對付你這種不聽話小妞的手段…”

我渾身一激靈。

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突然靈光一閃,“你們的幕後指使是不是江新柔?”

話音未落,我就被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你瘋了?老大吩咐不能打臉,必須讓她的臉幹幹淨淨才有可信度!”

訓斥完刀疤,眼鏡男又把矛頭轉向我。

“不該問的別問,你得罪了什麼人自己知道,我們就是代替老大的幹爹來教訓教訓你。”

“把密碼交出來!”

出道大半年,我就是寂寂無名的七八線演員,從沒有跟誰起過爭執。

除了江新柔。

前不久,有部戲的導演給了我女三的劇本。

我快殺青時,卻被告知臨時替換演員,原本的戲份都被刪了個幹淨。

細問才知道,女主江新柔覺得我演技太好,搶了她的風頭,讓導演把我的戲份剪了重拍。

換了個相貌和演技都普通的演員。

我氣不過,當晚就在某博發了吐槽貼,沒想到江新柔的黑粉把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沒多久,江新柔就威脅我刪帖,還想用三百萬收買我。

可這點錢對我來說就是個零嘴兒。

我要的是個說法,所以義正嚴辭地拒絕了她。

後來,我就被綁到了這裏。

“不交!”

我倔強地仰起頭,“咱們是法治強國,絕不會容許你們擄人囚禁欺負我!”

“啪”又是一巴掌。

眼鏡男哈哈大笑,刀疤男用力扯起我的頭發,把我拽到窗邊。

“看清楚,這裏不是國內,用的不是國內的法律。”

“小妞,你還不知道吧?老大她早就入了F國國籍。”

短短幾句話,我的心沉入穀底。

透過窗戶能看見,我們正處於國外某處莊園的倉庫。

窗外鋪滿積雪。

刀疤把我的臉用力按在結冰的玻璃上,很快就凍得皮肉僵硬,半邊臉沒有知覺。

我拚命掙紮,卻感覺到尖銳的東西抵著後腰。

突然,我看到莊園主樓的大門前,矗立著一座巍峨宏偉的雄鷹展翅雕塑。

“你們嘴裏說的老大幹爹,不會就是天鷹集團的程鷹吧?”

看著兩個男人交換眼神,我在心裏罵了一百句臟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程鷹這臭老頭前腳答應我回國團年,我後腳就被抓到了他在F國的產業?

2

眼鏡男警惕地盯著我,“你還知道天鷹集團?”

“天鷹集團的程鷹是我爸!”

“我真名程思堯,包裏就有我的身份證!我勸你們識趣的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爸會殺了你們。”

兩個男人麵麵相覷。

刀疤率先開口,“你當我們傻?姓程就是程鷹的女兒,那我姓秦,不就是秦始皇的後代?”

我想告訴他秦始皇不姓秦。

可半根舌頭被徹底粘在了冰麵上,眼鏡男用力一扯,我嘴裏的鮮血就湧出來。

糟了,舌頭像是壞了。

我嘗試著運動左半邊臉的肌肉,發現根本動不了。

“老大說得沒錯,這小妞就是命賤骨頭硬,看來不下點手段她是不肯把密碼交給我們的。”

刀疤抽出匕首靠近我,我被嚇得尖叫著後退。

“慢著,謹慎點好。”

眼鏡把我隨身包裏的東西囫圇倒在地上。

“身份證的名字確實是程思堯,但這證明不了什麼。”

“有個錢包,錢包裏這兩個人是誰?”

“是我…爸媽…”

我看著眼鏡遞過來的發黃老照片,那是五歲的時候拍的全家福。

沒多久,我媽就因為過度勞累引發肝癌去世了,成了我爸心頭的朱砂痣。

“你爸…這看著也不像程總啊,簡直是兩模兩樣!”

“小妞,我勸你有這心思趕緊想想怎麼善後,撒這種沒有意義的謊拖延時間,隻會害死你自己!”

我被眼鏡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身上的麻袋也因此滑落在地。

我想告訴他,我爸在我十歲那年因為車禍整過容,所以看起來沒有從前的影子。

但我被勒得滿臉通紅,根本說不出話。

“垃圾玩意兒,浪費老子的時間!”

刀疤沒好氣地把照片扔進了一旁的火爐裏。

“媽媽!”我驚叫一聲撲了過去。

顧不得烈火燒灼的劇痛,伸手進火爐把照片搶救了出來。

可惜隻剩半身,麵部的位置被燒毀。

十年前一場火災,家裏關於媽媽的痕跡都被燒毀,隻剩這張照片。

怒從心頭起,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狠狠撲向刀疤,在他小腿上撕扯下來一塊肉。

“臭娘兒們敢跟我動手?”

刀疤吃痛狂哮,飛起一腳正中我心窩,把我整個人踢飛到窗戶的鐵欄杆上。

沉重的一聲悶響,伴隨而來的是胸腔鑽心的疼痛。

痛得我在地上打滾,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身邊的電話震動起來。

是我爸打的,屏幕上沒有備注。

趁他們還沒察覺,我迅速按下接聽鍵,正準備求救時,卻被一把刀抵在脖頸。

眼鏡扯著我的頭發。

刀疤捂著我的嘴。

“堯堯,是你嗎堯堯?”

“從昨晚開始你的電話就打不通了,我還想問問你,我提前回來陪你好不好?”

“堯堯?你在聽嗎?”

眼鏡用眼神威脅我別亂說話。

“爸…我沒事…”,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說錯話丟命,“你不用急,我跟媽媽會在家做好飯等你。”

“嘟”一聲,刀疤掛斷電話關機。

把手機扔進火爐裏,燒成了一堆廢鐵。

我不知道在電話裏,給我爸留的暗示夠不夠明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他來解救?

“幸好我反應快。”

刀疤衝過來一巴掌抽在我臉上,“你還想求救,就算被你爸知道了又怎麼樣?最多不就是在國內報警,警察又怎麼知道你在國外?”

“哥,還有個胸針,看著有些年頭。”

刀疤手裏拿著的,正是我爸送給我媽的結婚禮物,我剛從清洗店拿回來而已。

要是我媽的遺物磕了碰了,我爸可是要殺人的。

剛想爬起來搶奪,卻感到胸口一陣憋悶。

緊接著喉嚨像被人死死掐住一樣,舌頭腫成兩倍大,很快便四肢麻木,癱軟如泥。

“老大的消息果然準,就是沒想到這小妞花生過敏反應這麼強烈。”

“幸好沒傷到臉。”眼鏡邊說邊把胸針揣進口袋,“這東西留著送我女人也好。”

花生?剛剛他們給我吃的三明治有花生?

我的手無力地向前伸出,嘴裏發出破碎的字眼。

“藥…過敏藥…”

眼鏡從我包裏摸出一個小瓶子,晃了晃。

“密碼給我,藥給你。”

瀕死的恐懼讓我顧不得其他,還是把密碼告訴了他。

一顆藥塞進嘴裏,沒多久我就昏死過去。

迷迷糊糊睜眼,聽到倉庫旁邊的房間裏有個女人在說話。

透過門縫看見,眼鏡和刀疤正在跟某個人視頻通話。

“你們怎麼做事的?這麼久才弄到密碼,還沒改ip地址就發出來?那則澄清聲明,沒人信是程思堯自己發的,還有人說是我逼的!”

刀疤垂著頭,“老大,那小妞骨頭硬嘴也硬,您又不讓我們下狠手…”

“你還好意思說?”江新柔目露凶光,“這兩年被你折磨殘的女孩還少嗎?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我早不管你了!”

“眼鏡,你想辦法給我搞定這件事…我明晚約了幹爹在約頓酒店吃飯,我不想這件事傳進他的耳朵,明白嗎?”

眼鏡忙不迭地點點頭。

“至於史密斯先生…”,江新柔勾起嘴角陰冷一笑,“這筆生意我必須拿下,你找幾個新的女孩過去陪他。”

視頻信號中斷。

我連忙閉眼裝睡。

被刀疤用力踢醒,“起來,開直播。”

3

我被架在了直播鏡頭前。

刀疤在身後用刀抵著我的腰,眼鏡把編輯好的文稿遞給我。

“看熟它,別說錯了。”

刀尖割開衣服刺進皮肉,疼痛讓我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文稿是給我準備的道歉聲明。

讓我跟廣大群眾解釋清楚,之前所謂的江新柔耍大牌事件,不過是我嫉妒她編造的。

至於戲份被刪,是我自己演技不過關。

就在直播鏡頭打開,準備連接國內信號之前,眼鏡突然接了個電話。

“史密斯先生您消消氣。”他點頭哈腰,似乎很怕電話那頭的人,“我馬上聯係女孩去陪你,對對對,約頓酒店三樓的餐廳包廂,您等我。”

約頓酒店?又是約頓酒店?

我腦海裏閃過江新柔說的話。

突然心生一計。

眼鏡打開了直播鏡頭,刀疤用匕首頂著我,逼迫我坐直身體。

“各位網友家人們,我是新人演員夢露,真名程思堯,很抱歉到現在才露麵。

這次是想就之前江新柔女士耍大牌一事,做出澄清聲明。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是…”

我突然磕巴起來,反複低頭瞟那份文稿,彈幕也開始陸續發起來。

【這夢露的狀態,我看著不太對勁呢?一直低頭不會是在看講稿吧?】

【你看她腰背挺得那麼直,有點像被人用刀懟在背後威脅啊!】

【之前發的那條V博也很迷,該不會真是被江新柔動用資本力量綁架了吧?要是真的這瓜可太大了!】

操控鏡頭的眼鏡一下慌了神。

刀疤握刀的手一抖,我忍不住“啊”了一聲。

這下彈幕更激動了。

【夢露,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我眨了眨眼睛。

【這江新柔也太狠了吧,背後資本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們絕不能讓沒有背景的好演員蒙塵!】

【家人們,把這件事鬧大!】

事到如今,繼續直播隻會讓事態發酵,眼鏡當機立斷掐滅了直播鏡頭。

“你不是說看熟了嗎?”

刀疤一腳踢在我肚子上,疼得我前仰後合。

“這次我們兄弟倆要被你害死了!”

刀疤攥著匕首,一下挑開我衣服的紐扣,瘋一般撕扯著我的褲子。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我瘋狂掙紮起來。

“這事鬧成這樣,反正老大也不會放過我,還不如提前享受享受。”

說著,他那張腥臭的大嘴便湊了過來,著急忙慌解掉自己的褲腰帶。

“慢著!”眼鏡一聲怒喝,“我還有最後的辦法。”

刀疤不情不願地停下動作。

“把她送給史密斯先生,然後拍她的照片發到網上,扭轉輿論風向。”

我心一喜,計劃成功了。

雖然挨了頓打,但好歹能進到約頓酒店,也就有機會見到我爸。

可接下來刀疤那句話,卻讓我的心徹底涼透。

“恭喜你了小妞,要成為史密斯先生的第三百位傳播者了。”

史密斯先生有臟病!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一針紮得暈了過去。

4

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餐廳包廂裏。

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坐在我身邊,房間內充斥著濃烈的體味。

“來,喝酒。”

史密斯先生拿起酒瓶灌我。

我想掙紮,卻被液體澆得渾身濕透。

單薄的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誘惑的身體。

史密斯先生眼睛一下就直了。

他丟開酒瓶,撲過來就要親我。

我想躲,卻發現自己頭部以下動彈不得。

猛然想起昏迷前被紮得那一針,應該是紮到了什麼穴位讓我手腳無力。

臭嘴逐漸逼近,我閉上眼睛用力一咬,然後迅速把嘴裏的鮮血吐掉。

“啪”一聲,史密斯先生把我打翻在沙發上。

“該死的!”他擦掉嘴邊的鮮血怒罵道,“外麵的人滾進來!”

“你們的女孩竟然敢咬我?

刀疤狠狠瞪了我一眼,“抱歉先生,我會好好教育她。”

“我現在去衛生間清理一下,等我回來要看到一個順從的好女孩,明白嗎?”

隨著關門聲音響起,刀疤惡狠狠地朝我衝過來,扯起我的頭發壓在沙發上。

抄起桌上的酒就往我頭上倒。

“你還敢咬我們老大的客戶?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告訴你,要是肯乖乖聽話陪史密斯先生,你最多就是得個病…要是不聽話,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掙紮了幾下,突然發現僵硬的手腳能動了。

多虧了剛剛史密斯先生的那巴掌,把我封住的穴位打通了。

我猛地一口咬在刀疤的手背上,直到見血才鬆開。

趁他抱著手哀嚎,我拔腿就跑。

拉開門衝到走廊裏,像隻無頭蒼蠅似的尋找我爸的身影。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坐飛機前我不想吃得太油膩,你看著安排吧。”

“是的幹爹,我知道怎麼做了。”

是我爸和江新柔的聲音。

“爸,救命。”

我扯開嗓子,卻被走廊裏嘈雜的音樂聲掩蓋了。

腳步停頓。

“新柔,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喊救命?”

“沒有啊幹爹,可能是你聽錯了吧!”

我又提高音量喊了一聲,正準備循聲跑去時,刀疤追上來把我死死壓在地上。

“我真聽見了,就在轉角的地方。”

“哦,應該是史密斯先生帶朋友來玩,你也知道外國人嘛…玩得比較花,咱們還得跟他談合作,這種事還是少管的好。”

爸爸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別搞出人命就好,你找個人盯著他。”

“是。”江新柔應和,“這裏太吵了,我陪您上酒店套房用餐吧。”

腳步聲漸行漸遠。

刀疤拖著我的雙腿把我拽回了包間。

“你還敢打擾老大跟程總,我看你是活膩了!”

“也是我傻,讓你在這兒陪什麼酒,直接送到床上去就完事了!”

——

我被五花大綁送到了酒店房間。

正好聽到了不遠處,爸爸跟江新柔說話的聲音。

難道爸爸的酒店套房也在這層?

剛被碾滅的希望重新燃起。

我趁著史密斯先生去架設攝影器材的空隙,掙脫了雙手的繩子。

悄悄溜到背後,一酒瓶爆了他的頭。

趁他不省人事,迅速解開雙腳的束縛,衝到房門處細看樓層房間分布圖。

爸爸的聲音剛剛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隻要我衝出去不要命地跑向左邊,大聲呼救就能引來爸爸的注意。

即使有看守,我也要奮力一搏。

可我算漏了一點,史密斯先生的體格比我想象的好,他很快就恢複了神誌。

就在我扭動門把手準備逃跑時,他一把拽住我的雙腿,把我往房間裏麵拖。

我隻能瘋狂拍打著房門,用盡吃奶的力氣。

眼看著馬上就要被拖走,突然聽見開門聲。

“那邊怎麼這麼吵?”

是爸爸。

“是史密斯先生,要不我派人去看看?”江新柔答道。

“又是他?我親自去警告他。”

房門被打開時,我被史密斯用被褥牢牢住。

刀疤迎上來連連道歉。

爸爸的聲音帶著厭惡,“不能是咱們國家的女孩吧?”

“不是不是,是個外國妞。”

“外國女孩也不行,錄製這種視頻是犯法的,這裏不歡迎他,你讓他走吧不用合作了。”

江新柔連連應下,爸爸的腳步聲退出房間外。

悲傷絕望襲上心頭,我瘋狂掙紮著,卻不慎把史密斯先生推倒在床邊。

他的頭磕在床角滲出鮮血。

刀疤衝過來查看他的傷勢,我趁機衝向房門。

在刀疤抓到我之前,把老照片揉成一團從門縫塞出去。

“等等。”爸爸的腳步停了下來,“什麼東西?半張照片?”

“這照片看著怎麼…”

“還不趕緊過來把垃圾清理了?”江新柔怒斥道,“臟了幹爹的鞋子。”

眼鏡連連應是。

隔著門縫,我看見他俯身為爸爸擦鞋,口袋裏的胸針掉了出來。

“這胸針哪來的?”

“我…我撿的…”

“撿的?”爸爸的聲音變得狠戾陰冷,“我送給亡妻的胸針,不在我女兒手裏卻被你撿到了?”

“說!剛剛房間裏的女孩到底是誰?”

眼鏡嚇得說不出話,江新柔還想伸手阻攔,爸爸已經先一步衝到房門前。

用力一踹,剛好看見被刀疤捂著嘴,被史密斯先生扯開衣襟的我。

“堯堯!”

爸爸撲過來把我抱在懷裏,我隻來得及叫了一聲“爸”就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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