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癌症,丈夫卻出軌秘書,任由秘書欺辱我。
他不相信我真的病了,隻以為我在裝模作樣。
我死後,他才開始後悔,開始說愛我,甚至還找了我的替身。
再睜眼,我穿到了丈夫找的替身身上。
有時候他恍惚著,把我認成了他死去的妻子。
他扇了我一巴掌,惡狠狠地說: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模仿她,你不是她!”
他一邊找人來模仿懷念,一邊卻認為所有人都不配。
我沒有告訴他,我就是他死去的妻子。
這一次,我決定不再愛他了。
......
“你給我滾!”
“你憑什麼用她的東西,穿她的衣服?”
沈晝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怒不可遏地說。
我被扇的跌倒在地,頭也歪了一下。
等我緩過神來,才發現周圍的環境是那麼熟悉,而剛剛在罵我的人,則是我的丈夫沈晝。
隻見他雙目赤紅地看著我,滿眼憎恨,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我艱難地重新站起來,深吸口氣,冷冷質問:“沈晝,你在發什麼瘋?”
我的語氣讓他怔愣一瞬。
下一秒,他就抬手拿起一旁已經空了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滿是醉意地說:“替身就是替身,怎麼都成不了真的,你哪裏來的膽子敢這樣和我說話?你配嗎?”
酒瓶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濺起的玻璃碎片甚至嵌進了我的小腿,讓我疼的臉色一白。
沈晝說著,便直接暈倒在地。
這副熟悉的場景,我哪怕不用仔細去看,聞到空氣中的酒味,我也知道沈晝是喝醉了在耍酒瘋。
可是我不是早就死了嗎?又為什麼會在這裏?
得癌症做化療的痛苦,依然刻在我心裏,而我在死前,甚至沒看到沈晝最後一眼,因為他在陪秘書,也就是他曾經的初戀去逛街買衣服。
死在手術台的失去意識死亡的前一秒,我終於決定,如果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再也不要愛上沈晝。
想到這裏,我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完全不管還躺在地上的沈晝,直接跑進浴室看鏡子。
看到鏡子上那張隻和我麵容有七分相似的臉時,我恍然。
原來,我真的重生了。
在我看到鏡子之後,一股不屬於我的記憶朝我襲來。
我這才明白,原來在我死後,沈晝才後悔,猛然發現自己最愛的人是我,而不是他的初戀。
為了緩解他思念我的痛苦,所以他找了我的替身。
也就是現在的這具身體主人——蘇聽聽。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容裏帶著幾分自嘲。
實在是太可笑了,我死了之後才後悔,那有什麼用呢?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我沒死前出軌初戀秘書,死了後又找替身。
這樣的愛實在是太臟了。
我不要這樣的愛。
當我走出浴室的時候,我已經決定好開始自己新的人生,不想再圍著沈晝轉了。
走到沈晝麵前,我看著倒在地上的沈晝,拿出手機把他的初戀秘書,也就是白安安叫了過來。
等白安安過來的時候,她看著倒在地上的沈晝,驚呼一聲,眼睛瞬間紅了,還想上前一步過來扇我巴掌。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這麼對阿晝!”
我躲開了這一巴掌,然後反手控製住白安安,抬手狠狠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