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清動動手指,回道:滾。
之後便再也沒有理他的消息轟炸,索性將手機關機。
燒傷不算嚴重,靜養幾天就能好。
隻是短時間內,她再也無法操縱精密器械了。
林毓清索性借這個由頭將工作都分配下去。
她就要去G國接受手術了,總要請人接手實驗。
包紮好後,她準備打車離開。
可惜一出大門就被塞進了一輛黑車。
男人吐著煙圈,抓著她的手腕問:“這繃帶是怎麼回事?”
林毓清被握得痛呼,額間的冷汗流下。
嘴上依舊不饒人:“不願意摸你的狗根,所以包起來了。”
“哈,”煙霧縹緲,她看不清宴明修的表情,隻剩那雙眸子黑得發亮,“你就這麼不想見我?”
沒等對方接話,他又大發慈悲道:“既然手不行,那就用嘴吧。”
“我帶你去公司玩玩吧,嫂子。”
“宴總,這是您的婚禮策劃案。”秘書恭敬地將文件遞上前。
卻突然腳步一頓,奇怪,怎麼有水聲?
桌下的林毓清聽見了秘書的疑問,嚇得一哆嗦。
被綁在身後的左手上,燙傷又隱隱作痛。
始作俑者卻紋絲不動,氣定神閑地翻閱著文件,皮鞋微微挑動,勾起一片暗潮湧動。
“可以,你再按這個修改一下......”
修改方案越聽越耳熟,林毓清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這是,她當初構想出的婚禮布置!
被折磨地淩亂不堪的思緒忽然被澆了一盆冷水。
整個人冷靜下來,再也沒有任何心思。
秘書走後,宴明修將木然的她扒出來,慢條斯理的品味。
她卻再也提不起一絲興趣,整個人都變得僵直。
“嫂子,你配合一點。”宴明修察覺到了她的消極抵抗,不虞道,“你這樣跟個橡膠娃娃還有什麼區別。”
“那你去找橡膠娃娃好了。”
又是一輪唇槍舌劍,宴明修眉頭緊鎖,動作卻更用力了。
她總能三言兩語就激起自己的憤怒,全身的血管都翻滾著怒火,占有欲叫囂著,要把麵前的女人撕碎。
林毓清痛苦的悶哼就是宴明修的專屬興奮劑。他不依不饒,按住女人纖細的脖頸,感受著她脈搏的跳動,有種全身心的滿足感,忍不住握緊。
漸漸地,她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了。
雙眼像是被蒙上一塊黑布,左手的疼痛卻越來越明顯。
一種瀕死的預感爬上了她的脊柱,整個人仿佛都在下墜。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想要從包裏拿出止痛藥,卻被宴明修拖了回來!
轟!
劇烈地拉扯把旁邊的花樽撞碎,但男人卻充耳不聞。
望著想要逃離自己的女人,宴明修體內蟄伏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
完全桎梏的絕望讓林毓清脊背發涼,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仿佛被罩在一個密閉的容器裏,有限的氧氣越來越稀薄。
全身的力氣被抽去,意識湮滅。
掙紮的人忽然完全鬆懈下來,男人若有所感地停下。
卻發現自己摸不到身下人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