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術刀,去給她的女兒做實驗嗎?
她心頭絞痛,但還是想要解釋,卻被他打斷。
“眼見為實,我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晚晚隻是在這裏住一陣子而已,你別太過分了。”
他眉頭緊皺,抱起夏晚離開。
臨走前回頭,語氣冰冷。
“你在家冷靜兩天吧。”
她被人關在臥室裏,任憑如何敲門,時年也不放自己出去。
時年為了隨時掌握她的動向,甚至還在房間裏裝了攝像頭。
“夢夢,你隻要承認錯誤,我就讓你出來。”
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時年的聲音在攝像頭裏傳來,旁邊還帶著女人的嬌嗔聲。
“那你就準備在這裏麵呆一輩子吧!”
屋外霧蒙蒙的,白清夢的心也隨之墜入穀底。
夏晚的消息接連不斷的傳來,他單膝跪地,不顧形象和麵子,為她包紮換藥。
兩人擁抱,接吻,在無人處訴說著愛意。
而結婚戒指被時年扔在了垃圾桶裏。
“他怕戒指劃傷我的皮膚,索性就扔了,你們的承諾,就像這戒指,一文不值。”
白清夢笑容慘淡,低頭望著無名指的鑽戒。
那個她從來不舍得拿下來的定情信物,如今被時年像是草芥一樣對待。
可沒等她悲傷多久,陌生電話就打了過來。
清脆的男聲在房間回蕩。
“是我,顧南初。”
那個比她小五歲的弟弟嗎?
她倒是沒想過,對方會這樣突然打電話過來。
“我......我隻是想問你回來的時間。”
“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
她沒想到對方突然會這麼說,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可緊接著,攝像機裏便傳來暴怒聲。
時年一直在監視著她。
她站在攝像頭對麵,麵無表情的剪斷線路,將內存卡扔進垃圾桶裏。
當晚,時年就趕了回來,臉上湧上一層薄怒,冷聲道,
“和你通話的男人是誰!你要去哪裏?”
白清夢麵無表情,對上那雙憤怒的眼神。
“我還以為時總日理萬機,忙著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沒時間理我呢。”
“你非要這樣讓我為難嗎?過去的你,不是這樣的。”
可他不也如此嗎?
兩人戀愛時,他從來不讓自己受半分委屈。
自從孩子出生後,所有都變了,他的重心全部落在女兒身上,對她很少過問。
她還以為是自己想得太多,沒想到孩子的背後,是他對夏晚的精神寄托。
“時年,難道你沒有事情瞞著我嗎?你沒有變嗎?”
他呼吸一滯,突然不敢直視眼前人的眼睛。
訕訕的鬆開了手。
“晚晚總住在家裏,不能沒有名分,會影響她的聲譽。我對外稱她是你的表妹,進修留學回國,給她舉辦歡迎會。”
“時間訂在明天。”
白清夢心頭鈍痛,他為了夏晚,竟然考慮的如此周全。
“乖,你最懂事了,等到歡迎會舉辦完,我就陪你過紀念日。夢夢,你別讓我為難。”
時年眼波溫柔,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在額頭落下一吻。
連個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她。
“晚晚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你拉進關係,你一定要來。”
秘書走上前,趴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時年眼神慌亂,轉身將她扔在房間,急匆匆開車離去。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裏也傳來消息。
【白清夢,你等著出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