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大家都已經伴著“彭擦擦,彭擦擦”的節奏練起來了,我沒辦法,隻能走到角落裏,心不甘情不願地掏出手機,通過了曹堂的好友申請。
然後我直接給他撥了個語音電話過去。等了好半天他才接,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我就知道他在打遊戲呢:“誰呀,等會兒說,我正忙著呢......”
我沒好氣地大聲說道:“我就是那瓶醋!”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哈哈哈笑聲,原來他開的是公放。
他明顯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帶著那股子痞氣笑了一聲:“請你吃飯得下周了,這周我的日程都排滿了。”
瞧瞧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劈裏啪啦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請你盡快過來,你就算不對自己負責,也得對我負責啊......”
電話那邊瞬間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他那戲謔的聲音緩緩傳進我耳朵裏:“求求我唄,你要是求我,我就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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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求他,求他個大頭鬼喲!我要是修不了這學分,難道他就能一個人在這兒跳交誼舞?有本事就來呀,咱們互相傷害好了!
我真是被他氣得不行,等到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就想著去問問老師,能不能自己帶舞伴過來。哼,本尊貴的少女,難道還會缺幾個願意當免費男伴的人嗎?
我剛要開口問老師,教室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隻見曹堂穿著白襯衫、黑西褲,腳上蹬著亮閃閃的黑皮鞋,頭發上還抹了點發膠,一臉禮貌地笑著說:“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
這家夥也太騷氣了吧!不就是上一節選修課嘛,搞得跟去當伴郎似的,至於這麼講究嗎?我忍不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老師倒也沒說什麼,隻是笑了笑,示意他進去,然後繼續上課。
“大家按照我之前教的,男生先摟住女生,擺好姿勢......”老師在前麵指導著。
曹堂站在那兒,一臉的茫然無措。我可是有著哪怕是選修課,成績也不能低於95分的學霸精神,於是大大咧咧地抓起他的手,直接往我背上一放。
哪知道他的手剛碰到我的蝴蝶骨,就跟觸電似的立馬縮了回去。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我背上有烙鐵,會燙著他?
我用充滿質問的眼神盯著他,他的臉色有點不太自然,趕緊解釋說:“打了一天的遊戲,手腕疼!”
你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不,這僅僅隻是他一係列騷操作的開端罷了。
老師讓我們擺好姿勢走幾步,就那麼簡單的節拍,他居然老是踩不到點子上,整個人手忙腳亂的,好幾次都重重地踩到了我的腳背上!
而且他放在我背上的那隻手,輕飄飄的,根本就沒有好好用力,一點都不實在。
要知道,他作為男步,可是主導者啊,放在我背上的那隻手是用來引導我動作的。他這樣吊兒郎當的,我們倆之間完全沒有一點配合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