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去世前留給我的傳家寶玉鐲,老公拿去鑒定說是假的,讓我別戴了。
轉頭我在老公白月光手腕上看見了一模一樣的玉鐲,
女兒生病住院,我去求老公籌錢救救女兒。
卻聽到他和白月光的對話:
“你不怕白荷知道這玉鐲價值上千萬和你鬧嗎?”
老公冷笑:“她不會知道,等離完婚賣了玉鐲,五千萬到賬,我們就遠走高飛。”
白月光試探道:“那你不管你女兒了?”
老公摸著白月光的肚子開口道:
“我都有兒子了,誰還要那丫頭片子。”
“她那病好不了,早死早托生吧。”
我怒火攻心衝過去和他們扭打起來,卻被老公一把推出窗外。
再睜眼,我回到了老公要去鑒定玉鐲的這天。
1
我一睜眼,看到眼前手腕上的玉鐲。
渾身一個激靈,前世摔下樓的痛楚,迅速在我身上蔓延。
心臟揪在一起,渾身冒冷汗,我痛苦的蹲下身子,一眼就看到了手表上的日期。
心臟再次瘋狂跳動,我又回到了老公要去鑒定玉鐲的那日。
上一世,婆婆去世前,把自己手上的玉鐲退下來,送給我,說是家傳之寶,可以保佑子孫平安。
婆婆走後,老公說要拿那玉鐲去鑒定。
老公去鑒定完玉鐲後,回來告訴我玉鐲是假的。
讓我以後別戴了,他替我收了起來。
女兒生病住院,我每天都要去醫院照顧她,帶著玉鐲也是不方便。
他說收起來,我便沒有再開口詢問。
直到女兒需要一大筆手術費,老公卻一連半個月不回家。
我從朋友那知道他在自己白月光秋萍家裏。
便去秋萍家裏找他,想讓他救救女兒,幫忙借一部分手術費。
我去時,恰好有鐘點工從秋萍家出來,我說自己是屋子主人的朋友。
鐘點工沒有關門便離開了。
透過門縫我看見老公翁順坐在沙發上,他的白月光秋萍靠在翁順肩頭。
秋萍伸出手,動了動手腕處的玉鐲,嬌俏著開口:“你就不怕白荷知道這玉鐲價值上千萬,她和你鬧嗎?”
翁順勾著唇角:“白荷就是個傻子,她沒有機會知道了。”
“等五千萬到了你的賬上,我就去和她離婚,神不知鬼不覺。”
秋萍故意問道:“你女兒還在醫院,你也不管了?”
翁順眼睛看向秋萍的肚子,手放了上去:“嗬,我都有了兒子,誰還在乎那個丫頭片子。”
“再說她得了那怪病,醫生都說治不好了,還是早死早托生吧!”
說完秋萍嬌嗔地責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壞,真是鐵石心腸!”
翁順一臉壞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這樣,你是不是愛死我了。”
說著兩人就親到了一起,我怒火攻心。
再也看不下去,瘋了般衝進了客廳和他們扭打在一起,被翁順一把從客廳的落地窗推下了十八樓。
我死後他對女兒不管不問,很快女兒也不治身亡。
上一世我一直忙著照顧女兒,並不知道玉鐲的價值,翁順一句假的我就信了。
其實公公祖上有些機緣,傳家寶能傳下來注定不一般,隻是我太傻。
既然上天讓我重活一次,這一次,女兒我要救,傳家寶我也要!
我迅速出門買了一隻看起來差不多的假玉鐲戴到了手上。
做完這一切,好幾日沒回家的翁順突然回來了。
“老婆,你那玉鐲放哪了?快拿來,我去鑒定一下。”
2
再次見到翁順,我心裏翻滾著仇恨與憤怒。
我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眼睛:“沒事拿去鑒定啥?不管值不值錢,都是媽給我的,肯定不能賣呀?”
我開口拒絕,翁順卻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這傳家寶究竟值不值錢?心裏也好有個底。”
“放心吧,老婆,我找了熟人,很快就出結果。”
說著他強行來摘我手上的玉鐲。
我嘴上拒絕,手上卻配合著他微微抬起。
翁順拿了手鐲馬不停蹄地就要出門:“老婆我出去一下,就不在家吃飯了。”
看著他迫不及待的背影,我心理冷笑。
這麼著急的想要去找自己的白月光分贓,可惜,這次他可要失望了。
我對自己偽裝了一番。戴了帽子、眼鏡和口罩。
跟著翁順一起出門了。
很快,翁順就在秋萍家樓下接到了人。
我以為他們要去找人鑒定玉鐲,可兩人卻拐進了不遠處的奢侈品專櫃。
很快,秋萍便買了一個包,兩件衣服,還有很多化妝品。
而我的手機,也在這個時候響了。
電話裏傳來翁順的聲音:“老婆,妞妞治病的錢你借到了嗎?我這邊等著給工人開工資,你先打給我,我周轉一下。”
我冷冷回道:“還沒有,我下午在去借借。”
上一世,直到我死了,才發現,每次他找借口問我要錢周轉,都是騙人的。
他隻是在朋友的施工隊裏幹活,卻裝作自己和朋友是合夥人。
每次我給女兒借到的救命錢,他都會以工地上遇到難事要周轉拿走。
其實他是去給秋萍買奢侈品了。
一想到女兒的病被這對賤人一再耽誤。
我咬牙切齒,雙手握拳,指甲都陷進了肉裏。
他不是要錢嗎?那我就去借錢。
我沒再跟著他們,而是在網上貸了30萬,截完圖後,把日期改到了一個月前。
然後我去找了舅舅家的表弟,讓他第二天,找人上門幫我催債。
第二天,我做了一桌子菜,到了飯點,翁順果然回來了,我知道他這是回來找我拿錢來了。
飯桌上,翁順心情不錯喝了兩杯酒:“老婆,工人等著結工資呢,你趕緊把借來的錢先給我”。
我把手機截圖遞了過去:“老公,其實...我有事要和你坦白,你拿走了女兒的救命錢,為了給女兒治病,沒辦法我隻好在網上借了30萬。”
“今天是還錢的日子,可我實在沒有錢呀!你救救咱們女兒,想想辦法,你合夥人能不能先給你結一部分錢。”
翁順夾菜的手一抖,不可置信地開口道:“你說你借了多少?”
我又重複了一遍:“30萬。”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迅速撇清關係:“你瘋了,借錢不和我商量,這會來找我,這債可跟我沒關係,我不替你還。”
我就知道他肯定要踢開我。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我起身去開門,門外四五個壯漢,還跟著好幾個看熱鬧的大媽。
“是翁順家嗎?你媳婦借了30萬,今天是還款日,你們夫妻倆一個都跑不掉,我告訴你今天不還錢,誰都別出這門!”
3
門外看熱鬧的大媽們在外麵竊竊私語。
門被壯漢們堵著,翁順瞬間暴跳如雷。
“錢是白荷借的,和我無關。”
他還想狡辯,壯漢拿出一張借款單,上麵赫然寫著擔保人:翁順。
“我們不管,你們是夫妻,婚內債務,就是共同債務。趕緊還錢,否則......”
翁順極力想要撇清,可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他根本出不去。
我順勢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女兒生了病,我也是沒辦法,這錢都交給醫院了。老公我這是為了救孩子,你是孩子爸,不能見死不救呀。”
樓裏的鄰居都知道我女兒生病住院,卻都不知道女兒是什麼病。
我這一喊,大家才知道,女兒病得不輕。
紛紛小聲議論。
“這小白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女兒,她老公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一次。”
“聽這意思,孩子病得挺重,他爸不想花錢呀!”
“男人就是沒良心,孩子生了重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領頭的壯漢開口道:“沒錢還債,拿這房子抵押吧!”
翁順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別哭了。”
“30萬我沒有,你要答應現在和我離婚,以後孩子你自己管,這房子我就給你,抵30萬。”
我就知道,翁順迫不及待的想要踢開我。
我還在哭著求他:“老公,你不能和我離婚,離婚了,咱們女兒怎麼辦啊?”
他一臉不耐煩,恰好手機響了,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秋萍。
翁順接了電話語氣立馬變得溫柔,說了兩句話很快就掛了。
“我告訴你白荷,你要不同意,我也沒30萬,這房子你也別想要,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低頭思索了兩分鐘,咬牙點了頭。
房子是婆婆留下的老單位房子,現在根本就不值錢。
可我知道幾年後這一片就要拆遷了。
我哭著從網上找了份離婚協議,房子和女兒都給我,翁順算是淨身出戶。
他很快簽了協議,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我突然喊道:“老公,媽給我的傳家寶,你拿走了,在協議上備注下吧!”
他聽完後眼裏閃過喜色。
我繼續說道:“各位鄰居,大家也給我做個鑒證,婆婆給我的玉鐲,說是傳家寶,已經被我老公拿走了,我希望我老公可以在離婚協議上寫清楚。”
翁順聽完不耐煩地拿起筆,很快就備注好了。
拿了離婚協議他一臉輕鬆,甚至臉上帶了喜色。
“我們現在沒關係了,離婚了,你們讓開,讓我出去。”
追債的人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鄰居們對他指指點點。
“離婚了還能笑出來。”
“孩子都不管,真是沒良心。”
翁順絲毫不介意,邊走邊接起電話:
“什麼,有結果了?估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