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父蘇母用最快的速度將蘇靜怡送到了醫院。
手術兩小時。
不過沒有傷到腦幹,但因為傷到脊椎,所以暫時不能動。
看著蘇靜怡麵色蒼白,躺在病床上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心中毫無波瀾。
或許,在看到那個視頻之前,我會自責愧疚,會難過的心碎。
會以為她愛我。
然而今天,我心裏卻隻有一個想法。
幸好受傷的人不是我。
不然得多痛啊。
見我沉默不語,病床上的蘇靜怡忽然開口道:
“阿舟!能夠救下你就好!”
“在危險麵前,我選擇的永遠是你,所以你該相信我的愛了吧?”
“這下,你應該不會懷疑我和阿言的清白了嗎?”
“是嗎?”我看向她,麵無表情道:
“你和徐瑾言有清白可言?”
聽到這話,蘇靜怡眼底有些惱怒:
“白舟,你什麼意思?我都已經為你受傷了,你還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
“我現在都動不了了,你真冷漠!”
“是啊!阿周!靜怡為了你傷的這麼嚴重,你卻這樣說實在是太令人寒心了!”蘇母開口附和道,望向我的目光多出一絲不滿。
“寒心?”我冷哼一聲:
“阿姨!最有資格說這個詞的人是我!”
說著,我再次將目光定格在蘇靜怡身上:
“你記不記得昨天是什麼日子!”
“三周年紀念日!”蘇靜怡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我又不是故意爽約的!你別得理不饒人!”
聞言,我嗤笑一聲:
“蘇靜怡!你是第一次爽約嗎?去年前年你都在做什麼?”
“你......”蘇靜怡被我懟的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我見狀,繼續說道:
“去年,徐瑾言想要看日出,你穿著性感小裙子陪著他在海邊等了一晚上,而我在你宿舍樓下淋了一晚上雨。”
“前年你為了哄徐瑾言開心,帶著一圈人在我名下的酒吧嗨皮,你們把所有酒都開了,將彼此澆透,還聲稱要洗最貴的酒浴,我的酒吧停業整整一個月,浪費了三百多萬的酒水!”
“而且你倆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親嘴!”
“至於今年......”我冷笑一聲:
“你和你那三個室友跟徐瑾言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不覺得惡心嗎 ?”
“所以,別侮辱了清白兩個字。”
蘇靜怡頓時無比生氣:
“閉嘴!你懂什麼!”
“我們那是睡衣趴!是高端人士才會舉辦的聚會!你這種癟三這輩子都不會理解的!”
“再說......”蘇靜怡不屑的看了看我:
“隻有惡心的人才會看什麼都臟!”
“你永遠都不會參透這兩個字的!”
“你還挺有理?”我忍不住笑了。
“也對!我就應該心甘情願的將綠帽子戴在頭上,支持你們所做的一切!”
“不管是睡衣趴還是什麼裸奔趴!”
“我都應該舉雙手讚成!”
蘇靜怡眼底滿是怒意:
“白舟!你能不能別沒完沒了!阿言是我男閨蜜!你老是嫉妒他做什麼?”
“我不嫉妒。”我點點頭。
“正式通知你,咱倆已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