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養妹增高,哥哥強迫我把雙腿送給她接上。
他找了個自稱“活佛”的江湖道士,用斧頭將我的腿生生砍了下來。
怕養妹愧疚,他還命人將狗腿捅進我截掉的血肉裏,說是特意給我做的仿真假腿。
我痛得死去活來,傷口得不到止血處理,和失禁的穢物堆在一起,惡臭難堪。
可哥哥卻不準護工幫我:
“還有精力嚎叫,說明不痛,這幾天就別給她上藥了,讓她長點記性。”
將死之際,我用盡全力翻下床,爬到門前想求哥哥給我一個體麵。
可他卻冷眼踢開了我:
“臟死了,別嚇到我的小霜。”
後來,得知我被野狗叼走。
哥哥翻遍大山、跪遍神佛,隻為了尋到我的屍骨,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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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母帶著我被野獸啃得稀爛的屍骨回家時。
哥哥阮淵正命人砸了我和養母的家。
屋內已被砸得稀巴爛,我收養的流浪小貓們被嚇得炸毛,紛紛躲在了角落裏。
養母衝了進去,如老母雞護崽一般護著小貓,指著阮淵哆哆嗦嗦地罵:
“這些毛孩子,是桃桃最後的念想,她隻剩這些了!”
“你這個畜生,你已經把她給害死了,難道還不夠嗎?”
阮淵冷笑諷刺,“嘖,還立上愛貓人設了,別說假死,就算真死我也不會給她這個破基地捐錢。”
“她之前據的小腿太瘦了,讓她滾出來再鋸一段給小霜,否則別怪我弄死這些小畜生!”
養母身形一晃。
她緊緊抱著懷中的袋子,喃喃出聲,“她沒了,她已經死了!”
“她就在袋子裏,你不信,可以拿去做鑒定,但求你放過這些毛孩子,否則桃桃會死不瞑目的!”
阮淵似是有一絲的動容,可下一秒,他一把將袋子揮開。
“買袋豬肉來詐我?”
養母紅著眼,連忙撲過去護住我的屍體,可阮淵將抬腳碾著血肉。
他一把揪起養母的頭發:
“老女人,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
養母痛得直流淚,一旁的小貓急得圍了上來,卻被阮淵一腳踢開。
那是我撿到的第一隻貓。
它已經十五歲了。
我想把它抱起來,哄哄它,可我卻隻能一遍遍地穿過它。
就在這時,阮淵將養母甩開。
養母痛得發不出聲音,可還是掙紮著爬過去,將我的屍塊撿起來裝進了袋子裏。
“桃桃,我的桃桃,是媽媽對不起你......”
見狀,阮淵冷笑了一聲:
“還裝?我看阮桃不擇手段地去欺負小霜,就是跟你這個老不死的學的!”
“她要是死了,我還得放一夜的煙花,慶祝世界上少了一個禍害!”
話音剛落,助理走了進來,朝他彙報:
“阮總,沒有找到桃桃小姐的下落!”
“嗬,好得很。”
阮淵氣笑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怎麼躲!”
說著,他將養母提到豬圈門口,命人把豬食桶從她身上淋下。
“阮桃的屍塊是吧?還挺新鮮的,怎麼,你們騙人都舍不得做得逼真一點?”
“這麼寶貝,那就給豬開開葷!”
緊接著,他將袋子裏的東西都倒進豬圈,而後把養母丟到了一邊:
“明天日落前,阮桃還不滾出來,我就把你這裏變成貓的墳場!”
他走時,還往豬圈裏吐了口水。
跟著他的下屬,一人吐了一口,有人甚至直接對著撒尿。
養母的身體明明到了極限,還是擋在了我的殘屍前,任由尿液淋透全身。
小貓們則喵喵個不停,有幾個路過我時,發出了悲鳴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