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中獎一個億後,迷上了點天燈。
而我卻因沒錢化療,癌症晚期快死了。
我打電話求他給我借十萬,電話那頭卻傳來老公和拍賣師曖昧的聲音,“啊......哥哥好猛......”
“小賤人,還看哪個人不順眼?老子今天專門整他,一跟到底!”
我掛斷電話,拔掉身上插著的管,直接打車去了拍賣館。
老公舉牌的手正要落下,我一把推開門,所有人驚奇地瞪大雙眼。
我穿著最破爛的病號服,隻說了一句。
“別著急,今天這位先生出多少,我都多他一塊。”
......
我急匆匆到拍賣場,身上的病號服都沒來得及換。
陳石明舉牌的手正要落下,我快步上前一把按住。
“等一下,今天我要出價,我老公無論出多少,我都多他......一塊!”
我聲音不小,在場所有人都朝我看過來。
他的小情人薑琦語穿著一身華貴的旗袍,微微抬了個眉,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得意、平靜,底氣十足。
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病號服黃臉婆?點天燈?是想沒錢抵押,好送到後麵給我們玩玩嗎?”
“聽說他老公陳石明中彩票一個億,這一個月天天點天燈,有錢著呢。”
“嘖,億萬富翁的正妻,穿這麼寒酸,不會是要死了吧。”
“你懂什麼,台上那位身上的衣服看見了吧,三百萬高定,她老公買的。隻是不願意給她花罷了。”
我聽著這些話,隻覺得可笑。
他們還不知道陳石明中獎的那一個億,是怎麼來的?
“賤女人,你哪兒來的膽子點天燈?我告訴你,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到時候你被賣去給人玩,別他媽來求我救你。”
“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是你能丟人現眼的地方。”
陳石明的聲音讓我回神。
他用力拉著我的手,一甩,我整個人撞到桌子上。
我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氣。
台上的拍賣師薑琦語看見,笑出了聲。
“女士,拍賣會禁止家庭主婦參加,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無能的......黃臉婆。”
“建議,有病先去治。”
陳石明和薑琦語眉來眼去,甚是囂張。
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兜裏的錢已經不翼而飛,煙消雲散。
我無視他們的嘲諷,對侍者說道:“今天我來,就是為了最後一件藏品,我要點天燈。”
侍者尷尬地看了我一眼,不情願地照做。
好像在嘲諷我的不自量力。
陳石明瞪大了眼,掄圓了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賤人!我跟你說話你不聽了是吧?!行,我他媽跟你耗。”
他抬手叫人拿來紙筆,寫下斷絕關係書,生怕我之後沒錢會連累他。
他瀟灑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強硬地拉著我的手摁手印。
他輕蔑一笑,朝著薑琦語揚起這張斷絕關係書。
然後開口。
“最後一件藏品,不管是什麼,我出五百萬。”
“方朵朵,有本事,你跟啊。”
他這幅嘴臉,我隻覺得可笑。
因為最後這個藏品,是用我苗族巫蠱盤成的玉鐲,除了苗族人之外,接觸到的人會全身潰爛。
但它於我這個苗疆聖女而言,則是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