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襲州的追悼會早已結束。
我站在他的墓地前,放下一束白色鈴蘭花。
顧襲州愛花。
但他獨愛鈴蘭,家中的花瓶也插滿了白色鈴蘭。
我問過顧襲州,為什麼最喜歡鈴蘭,還偏偏是白色。
由於習俗,白色總和死亡相伴而出,常被認為不吉利。
顧襲州沒告訴我,隻是說:“隻能是白色。”
去了呼倫草原,我意外知曉了白色鈴蘭的花語:
【溫柔純淨的愛】
實驗結束後,我重啟姓名,也重啟了曾經的號碼。
王映羽陸陸續續給我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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