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錄製當天,化妝師用厚重的粉底掩蓋我麵色的憔悴與疲憊。
當我被領到舞台中央,劉安老師示意我開唱:
“悅悅,來吧,讓大家再次聽聽你那動人的歌聲。”
我神色麻木,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聲音沙啞道:
“我不會唱了。”
劉安老師瞪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他向前走了幾步,問:
“悅悅,你說什麼?你可是天賦極高的歌手,怎麼不會唱了?”
林宇軒立馬從後台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焦急與不耐:
“悅悅,別鬧了,隻要你今天好好表現,就能重新開啟你的歌手生涯,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你可別犯傻。”
我冷冷看他,嘴角扯出苦澀的笑,那笑容裏滿是嘲諷與絕望:
“歌手生涯?這三年,我可沒精進什麼歌唱技巧。
我隻學會了在酒吧陪男人喝酒睡覺。”
現場瞬間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我的言辭震驚了。
我緩緩彎腰,雙手拎起自己的長裙擺,露出了兩條冰冷的機械假肢。
當年我在酒吧跳樓想逃跑,可摔斷了腿,老板娘還逼我按上假肢去接客。
隨後,我又脫下外套,露出布滿鞭痕的手臂,肩膀和胸前0527的黑字紋身。
這都是那幫惡鬼的傑作,不聽話就鞭打我,以至於我每次都害怕地磕頭求饒。
劉安老師倒吸一口涼氣,聲音顫抖: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抬起頭,直直地盯著林宇軒,一字一頓地說:
“這就是這三年來,林總送我去國外夜色酒吧培訓的結果。”
林宇軒踉蹌地後退了一步,他的臉上滿是驚恐與茫然,聲嘶力竭道:
“不可能,我明明送你去的是音樂學校,你怎麼會去酒吧呢?”
我被他的怒吼聲嚇得精神錯亂,身體突然不受控製地跪地,淒厲地哭饒:
“林總......不敢了......放過我......求求你......”
頓時,眾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而林宇軒當場崩潰地癱坐在地上,眼圈泛紅,心疼地注視著我大喊:
“你別這樣......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