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娘走了進來發現端倪,假笑著對小王說:
“小哥,你稍等。我幫這丫頭好好收拾一下,再讓她跟您回去。”
說完,她將我拉入酒吧後台,一邊給我補著濃妝,一邊惡狠狠地威脅:
“小蕩婦,沒想到還有人來接你回去。”
“當初,是你哥哥親自交代我們,要好好‘管教’你,
任由你在這裏墮落,你可別怨我,這是你哥哥林宇軒的命令。”
“回去別亂說話,否則下次再送到這裏‘學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老板娘怒目圓睜地扯著我耳朵,吼道:“0527,你聽明白了嗎?”
“知道了。”
我乖乖點頭,害怕委屈又不能流出一滴眼淚。
她隨即拿起梳子使勁地薅我的頭發,自己頭皮發疼卻咬牙不敢出聲。
從18歲到21歲,我早已被這裏的酷刑折磨得沒了脾氣,沒了人樣。
夜幕深沉時,我被私人飛機接回國。
而家裏冷冷清清的。
推開房門,母親的遺像竟被摔碎在地上。
我踉蹌著奔過去,蹲下身子,將遺像撿起後緊緊地抱在懷裏,
悲痛呐喊:“媽媽......”
曾經,媽媽作為林家的保姆,含辛茹苦地將我養大。
她去世後,林宇軒見我孤苦伶仃,收我為義妹,給我布置了溫馨的公主房,
還允許我擺放媽媽的遺照。
可如今,環顧四周。
房間裏屬於我的衣服、書籍、樂器、玩偶全都不見了。
“哥哥,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你連我親媽的遺照都要摔碎呢?”
我崩潰地呢喃,淚水模糊了雙眼。
“瞧你那副枯瘦的死人樣,真晦氣。
當初,我派人把你塞進車廂送到夜色窯窟,是為了讓你去好好‘曆練’。”
我抬頭,看到蘇婉晴,哥哥的小青梅,正一臉得意地走進來。
她瞥了一眼我懷裏的遺像,伸手用力搶了過去,隨後一腳踩在遺像上。
“你若敢告訴宇軒你在國外受的罪,我就公開你在酒吧跟男人陪睡的視頻,
然後再把你送回那夜色酒吧,讓那些臭男人狠狠折磨你。”
我驚慌地扒開她的腳,搶過照片,緊緊護在胸前。
蘇婉晴一個踉蹌,高跟鞋沒站穩,整個人側身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