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臥底任務回家,弟弟卻被頂流明星砍去雙手致死。
而原因隻是弟弟從火場中把他昏迷的女人救了出來。
他卻認定弟弟借機揩油,命令保鏢將弟弟拖進保姆車暴打虐殺。
我怒而報警,卻被身為律師的妻子一紙訴狀告上法庭。
“據我所知,我小叔子就是在火災中調戲女人,影響救援被開除,如今打算聯合我勒索大明星付天琪,法不容情,我大義滅親也要堅守法律底線!”
滿座明星粉絲拍手叫好,法官更是滿眼鄙夷直接判我入獄。
我咬牙不語,默默拿出全家為國犧牲的榮譽勳章。
我倒想問問,難不成烈士後代不僅流血還要流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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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月舒穎嗤笑一聲。
“駱錦安,我知道你弟弟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也不能因此就汙蔑天琪,他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怎麼可能為了你弟弟那種...流氓自毀前程。”
“你閉嘴!”我猛地拍桌而起,心痛到不能呼吸,卻被警員狠狠按下“老實點。”
“你是他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詆毀他?還幫著凶手辯護,你對得起他嗎?”
月舒穎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振振有詞。
“審判長,正是因為和小叔子同住一個屋簷下,我才知道他調戲強迫女人,劣跡斑斑的往事!被貨車壓到四肢分解而亡純屬報應!活該!”
“至於你,不就是想借著你弟弟的死敲詐天琪嗎?我告訴你,沒門!就算大義滅親,我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好一個大義滅親,我被按在被告席,絕望的笑出聲。
所謂親人,不過如此,為了一個外人,我的妻子不惜將弟弟公道踩在腳下。
我不過想討個說法,卻被她這樣汙蔑。
深吸一口氣,我努力壓抑住內心翻滾的情緒,將手中照片和視頻呈交書記員。
照片上的男孩,帶著滿身焦黑,皮肉被火烤的密密麻麻皺在一起,麵目全非。
但,胳膊處整齊的斷痕無不顯示那是讓人一刀砍下。
我不忍直視,害怕在看一眼,就會崩潰。
可月舒穎隻是冷冷笑著:“這能代表什麼?”
她輕飄飄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天琪做的?”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心底一片麻木。
朝夕相處三年,養條狗都該有感情,月舒穎竟絕情至此。
“法官,法醫都說我弟弟的胳膊是被人砍掉的,難道這也不被承認嗎?”
我猩紅著眼眶,沉痛的問道。
法官眼中閃過嫌棄,不耐煩的說道:“月律師說的沒錯,證據呢?屍體上根本沒有付天琪的DNA,難不成憑幾張遺照想說誰是凶手,誰就是?”
“那視頻呢,視頻明明看到他把弟弟推進車裏的...”
可視頻裏,傳出來的話卻是。
“恩人,多虧了你把我親生妹妹救出來,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嗬,蠢貨,你當演員,都看不出來我身上是畫的道具,別人更看不出來,不枉我自導自演縱火救人,給我一千萬,不然我就說,救出來的女人是你情人,讓你身敗名裂!”
我腦袋陣陣恍惚,實在想不明白,看了數百遍的視頻,對話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分明是被人動了手腳!
付天琪坐在原告席,不屑的看著我,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
我氣的渾身發抖,證據被我貼身放著,寸步不離,能接近並偷換的隻有月舒穎一人。
怪不得...
怪不得從未下過廚的月舒穎會主動端來她親手熬得雞湯,怪不得喝完我就沉沉睡去。
我以為的關心,都是她為了幫付天琪做偽證使得計策。
我狠狠捶上桌子怒吼:“月舒穎,你還是人嗎,你竟然偷換證據?”
月舒穎滿臉厭惡之色:“你和你弟弟還真是一丘之貉!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
付天琪也眉頭緊瞥,一臉委屈的模樣。
“我本來對他滿心感激,可誰知竟是你弟弟故意縱火,還趁機打劫,我拚死反抗才逃走。”
“看在舒穎的份上我本不想計較,可你卻惡人先告狀,想要毀了我。”
月舒穎滿臉心疼,急忙起身遞交一份錄音。
“嫂子,雖然火是我放的,但人也是我救的啊,我這可不叫訛人,你是律師口才好,必須得幫我要更多錢出來啊。”
付天琪滿眼感動看向月舒穎,看著二人含情脈脈對視的眼神。
我隻感覺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