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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空別離舊愛空別離
黑紅嵐柏

第1章

項弘文的一句會永遠愛我,我心甘情願地辭掉大廠工作。

陪他回鄉下料理他父母留下的蜂廠。

可當我養的蜜蜂蟄傷男友的幹妹妹後,他卻憤怒地把我關進地窖,還將蜂箱裏的蜜蜂全部放了進來。

“看看你養出來的蜜蜂幹的好事,夢夢的痛苦你也要嘗嘗!”

我被蟄的紅腫疼痛、呼吸困難,苦苦哀求項弘文放我出去。

他卻忙著替幹妹妹處理傷口,對我的呼救充耳不聞。

一天後,我自己艱難的爬了出來,卻親眼目睹項弘文跟他的幹妹妹在河邊激戰。

“夢夢,你放心,自從她被人玩爛了之後,我再也沒碰過她,現在我隻碰你。”

我呼吸一泄,眼神漸漸暗淡。

轉身給姐姐打去電話:“姐,幫我安排相親吧。”

離開前,我發給他一段偷拍視頻。

被玩爛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他。

1.

“姐,我不嫁他了,我要退婚!”

看到項弘文跟他幹妹妹在河邊激戰後,我第一時間給姐姐打去電話。

“行了,知道了,有什麼好哭的,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的。你回家,回家姐給你安排相親。”

身上被蜜蜂蜇傷的痛和被背叛的痛一起襲來,我的眼淚決堤而下。

剛掛斷電話,項弘文跟賀懷夢已經穿好衣服朝我走來,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裏閃過一絲嫌棄。

“怎麼被蟄成這樣?蜜蜂不是你養的嗎?怎麼還會傷你?”

我緊緊的盯著他們的脖子,上麵還有剛剛留下來的紅痕。

明明是項弘文爸媽留下的蜂場,會不會傷人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可笑的是我還心疼他,覺得自己作為蜂學專業的學生,一定不會讓他爸媽的心血白費。

所以就接下了這個爛攤子,卻不成想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

許是我的表情過於悲傷,他輕輕撫摸了我紅腫的臉,輕柔的說:

“夢夢細皮嫩肉的,留下疤不好看,我以為它們會聽你的,不會把你傷了的,所以我才想著懲罰你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醫院吧?”

我看著自己疼到麻木的手,心裏泛起酸澀。

以前我也被蟄傷過,那時我剛接手,他心疼的不得了,連連勸我不要堅持了,可是為了他爸媽臨終前遺願我還是沒有放棄。

“姐姐對不起,都怪我,不然也不會害你成這樣,我還以為它們聽你的話,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準確就蟄到我。”

賀夢懷麵上著急,語氣怎麼聽都是我的錯。

一句話便讓項弘文又偏向了她,這個場麵我已經經曆過許多次了。

我還以為她是項弘文的親妹妹,所以沒有多想,卻不曾想隻是個幹妹妹。

“你板著你那張臉幹什麼?嚇到夢夢了,我跟爸媽從小都不舍得讓她受傷,怎麼碰到你就這麼倒黴。”

項弘文蹙著眉頭,加重了指責的語氣。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瞬間不敢再觸碰。

實在不知道我這樣的臉還能做出什麼表情呢。

那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又開始席卷我,我踉蹌的找著靠點,卻被拌到在地。

2.

蜜蜂的刺還殘留在身上,一倒地,尖銳的疼讓我頭暈目眩。

項弘文鬆開賀夢懷的手,急切的詢問我的情況:

“幼楠,你沒事吧?怎麼會這麼嚴重?夢夢也沒什麼事啊。”

我低下頭,掩去眼底的自嘲,賀夢懷隻被一個蜜蜂蟄到,處理好當然沒事。

昨晚密密麻麻的蜜蜂朝我來,但我又無處可逃的時候,他不知道我有多絕望。

項弘文剛抱起我準備離開時,賀夢懷驚叫了一聲:

“哥哥!快來救我,有個蜜蜂一直追我,我害怕,我不要像姐姐一樣醜!”

項弘文轉頭一看,毫不猶豫的把我扔到地上。

“幼楠,你皮糙肉厚的,可以先處理好傷口再去醫院,可夢夢不同,她從小就怕這個。”

沒注意到我被石頭割出血的傷口,他馬上朝賀夢懷方向走去。

我身上傳來撕裂的般的疼痛,額頭冒著冷汗,心臟的鈍痛讓我眼淚又落了下來。

暈倒之前看到有人朝我跑來,遠處項弘文正替賀夢懷擦著眼淚。

醒過來時,我身上被裹著紗布,項弘文沒在,隻有醫生在替我檢查。

“怎麼被蟄成這樣,還好不是毒蜂,不然命都沒了,身上的刺已經替你弄出來了,後麵好好修養就可以了。”

我半垂著眼簾,嘴裏突然發苦,苦的我胃都在難受。

直到我出院,項弘文也沒來過,卻能看到他帶著賀夢懷周遊世界,脖子上的青紫也總是不斷。

等我回到家開門時,賀夢懷正氣鼓鼓的把腳放在項弘文臉上,一向潔癖的他樂嗬嗬的。

非常寵溺的認錯。

這讓我想到有一次我也想試探他,可腳剛碰到他的手,他立馬應激的拿著手上都刀劃拉我一下。

他下意識道歉,說自己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那種看起來臟臟的東西。

我心裏不舒服,但看他替我溫柔的包紮時就沒再說什麼。

3.

“楚幼楠,你去哪裏了?知不知道蜂場的人老是打電話過來,那邊那麼忙,你就不能多費點心思嗎?你不知道我最近還有項目要忙嗎?”

看到我,項弘文捏了捏賀夢懷的臉,擺起臉來教訓我。

我沒有說話,平靜的把醫院的住院記錄遞給他。

“在醫院養傷啊?也對,陪著你的好妹妹周遊世界,那麼忙當然沒注意。”

我沒忍住諷刺道。

項弘文僵住了臉,眉心隱隱透著心虛,於是氣急敗壞的說:

“亂吃什麼醋?你自己又不說,誰知道你住院了?再說我早就答應夢夢陪她去旅遊了,你這個做嫂子的不能大度點嗎?”

我靜靜的看著他,突然瞥到母親送我的戒指帶在賀夢懷手上。

我怒火中燒,直接上前抓著她的手,死死的將戒指拽了下來。

賀夢懷害怕的縮寫身體,眼淚要掉不掉。

“姐姐,你幹什麼?弄疼我了,你喜歡我給你就是,為什麼要搶我的東西。”

項弘文把我一推,正好我的臉碰到桌上的刀,臉上驀的一痛,鮮血流了下來,

他注意到時,嘴上想說的話堵在了口中。

我抽了張紙巾捂著,嘴唇顫抖的問他:

“項弘文,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什麼時候就成了她的東西。”

看著他們相互依偎的樣子,心裏還是忍不住酸痛起來。

“好了,夢夢喜歡我才給她的,既然是你媽媽的東西,那好好說一聲就行,幹嘛要動手呢?”

項弘文略顯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前溫柔的替我擦拭血跡。

讓我覺得回到了剛在一起時的美好,兩個人眼裏滿是對方,從他爸媽出車禍去世,得知他還有一個幹妹妹後,他便不再對我如以前那般了。

還沒說話,賀夢懷又開始哭哭啼啼的:

“哥哥,我就說爸媽走後我就成了這個家的外人,既然如此,那我還是自生自滅吧。”

4.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喉嚨像堵了什麼一般難受又刺痛。

如我所料,他又一次選擇了賀夢懷。

直到淩晨他們也沒有回來,倒是賀夢懷發了他們在酒店的照片。

雖然上半身穿著整齊,但我卻看到賀夢懷臉上嬌羞的表情。

這時姐姐打來了電話,她語氣有些雀躍:

“楠楠,別太難過,我給你安排了相親,保證會讓你滿意的。”

我悶悶的應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

早上迷迷糊糊間,項弘文從後麵抱著我,柔聲道:

“幼楠,很久沒跟你一起過過兩人世界了,晚上我定了餐廳,我們一起去吃吧。”

我實在困得很,胡亂的點了點頭。

坐到餐廳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店新開,也是賀夢懷朋友圈裏說想吃的店。

他跟我來不過是想替賀夢懷嘗試一下罷了,那還說什麼兩人世界呢。

“幼楠,其實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夢夢最近接了一個大客戶,但現在有些客戶多少有點癖好,你能不能替夢夢去陪陪他喝一下酒,我知道你酒量最好了。”

我猛的站起身,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憤怒和震驚,沒想到他會提這種要求。

完全不顧我的想法,也不顧我會不會受到傷害。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她自己的工作自己怎麼不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都睡爛了,既然她都能陪你怎麼不能去陪客戶呢?”

項弘文難得沒有生氣,隻是對上我的視線說了句:

“隻要你去,我就娶你好不好?”

看他一臉認真,我心裏泛起一陣陣厭惡。

剛想轉身就走,卻沒想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生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幾個恭維他的人。

“木木,對不起,隻是喝酒而已不會怎麼樣的,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項弘文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很他握手。

那個人的目光一直盯著我,色眯眯的,我感覺胃裏一片翻騰。

項弘文轉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包廂,如今我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反常訂了個大包廂。

肥頭大耳走到我身邊後,想摸我的手,我立馬抓住他的手一掰,慘烈的叫聲在房間裏響起。

5.

我咬著牙,心裏積壓的怒火忍不住燃燒起來。

看著地上的男人,我拿起煙灰缸就是一砸。

直到他暈倒,跌跌撞撞的走出去時,項弘文正驚訝的看著我,想到我以前練跆拳道的,緊張的問:

“你把他打了?你怎麼能把他打了!你知不知道....”

我沒忍住也給他一巴掌打斷了他。

他卻沒來得及生氣,連忙衝了進去。

我回到家後才漸漸放鬆下來。

但手死死捏著大腿,壓在心裏的暗火難以發泄。

“楚幼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夢夢都丟了這個工作!起來,跟我去道歉!”

項弘文一臉怒容的回來,神色看起來是前所未有的凶惡。

這一刻,我竟然有點想笑的感覺,卻又做不出笑的表情,我緊繃著聲音:

“項弘文,你那麼想幫她,你自己也可以去啊,你的酒量比我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項弘文瞬間啞了火,他漲紅著臉,嘴裏說這更惡毒的話:

“你都被別人睡過了,隻是喝個酒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腦中仿佛炸出一道驚雷,眼睛徒然瞪大,所以他心裏一直覺得我就是一個能隨便胡來的人罷了。

真相怎麼樣他並不在乎,認定我就是已經被人那個過了。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想比會比我還要絕望吧。

項弘文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軟下聲來:

“對不起,幼楠,我不是故意想這麼說的,隻是被氣急了。”

他小心翼翼抓著我的手,眼裏的歉意溢了出來。

“夢夢現在難過的很,你去道個歉好不好?”

我沒有說話,掰開他的手直接走了。

想到時間已經快到了,幹脆整理好衣服先去了蜂場交接。

“幼楠,你要去哪裏?”

看到我收拾衣服,他聲音有些慌。

“去蜂場,明天有學生過來體驗,我去接待。”

我頭也不回的說到,沒等他說什麼我推開門走了。

第二天我拿著轉讓蜂場的合同給來交接的人,帶著他先體驗體驗。

等學生來的時候,我才把安全隱患弄好。

6.

卻不曾想賀夢懷從哪裏跑出來,把大半個蜂場的蜜蜂都放了出來。

沒來的及教訓她,我先帶老師跟學生去大棚裏躲著。

可還是有許多學生受了傷。

“楚老板,不是說已經沒有安全隱患了嗎?你看看我的學生,有的都過敏了!”

我剛想說什麼,項弘文跑了出來,指著我就罵:

“楚幼楠,夢夢現在又因為你受傷了,你還闖了這麼大禍,昨晚我就不該饒過你!”

我看著老師跟項弘文一字一句的辱罵著我,鼻腔忍不住發酸。

但還是耐心的解決問題:

“不好意思,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怎麼賠償我們都會配合。”

我好說歹說再加上來的醫生說學生們沒什麼問題,老師們才沒有再追究,隻是聲譽也降低了。

等他們走後,我忍著怒氣去看監控,卻被項弘文阻攔:

“行了,都解決了還看什麼監控!你是夢夢的嫂子,替她背一下鍋又不會少什麼肉!”

那邊賀夢懷腫著臉委屈巴巴的,現在我才知道項弘文已經無藥可救,為了賀夢懷,什麼事都能讓我替她去做。

我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悲涼與憤怒,看著自己的機票時間,沒有與他再爭辯什麼。

“這就是需要了解的內容,好了,今天以後這裏就交給你了,如果外麵那個男人來找事,你盡管可以把他趕走。”

我把鑰匙以及材料和其他的東西都交給負責人。

這下渾身都輕鬆了許多。

“交接?楚幼楠,這是我爸媽留下來的,憑什麼你說轉讓就轉讓!”

項弘文冷不丁的出聲,不知在外麵站了多久。

“既然你交給了我,我當然有權怎麼處理,還有我們分手吧,以後你就跟你的幹妹妹幸福一生吧。”

我說完後他立馬嗤笑:

“楚幼楠,你能走去哪?你都被人調教爛了,除了我還會有人要你嗎?”

我頓了一下,簡直要被氣笑了。

於是拿出手機打開以前我看一遍就為他心痛的視頻放到他麵前,惡狠狠的說:

“項弘文,你看好了,被調教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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