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通知霍夫人來捉奸?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霍景行將她拖到了房間裏。
他呼吸急促,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那麼謹慎,結果還是中了霍夫人的陰招。
蘇聽雪看他麵色潮紅,猛地反應了過來。
霍夫人提前在霍景行房間裏下了藥,她手裏的藥,隻是備用,這是早就把她也算計進來了。
她啊啊地想要張嘴解釋,但是卻發不出聲音,她頓時急哭了,隻能用手比劃。
她比劃手語的指尖被霍景行擒住,重重按到了床上。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蘇聽雪,霍景行控製不住自己吻了上去。
蘇聽雪拚命掙紮。
不行。
要是他們真的發生了關係,霍景行就毀了。
弟弟葬禮當天,當哥哥的就睡了弟弟的老婆,這種事情傳出去,他一定會被趕出霍家。
“不是想毀了我嗎,來啊,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霍景行摁住了她掙紮的雙手,長腿將她牢牢鎖在身下。
他滾燙的鼻尖蹭過她帶淚的眼角,激得她脊背弓成一張繃緊的弦。
熟悉的讓人沉淪的觸感和害怕被發現的緊張交織在一起,蘇聽雪頭皮一陣發麻。
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但霍景行沒有停下,依舊毫無章法地吻著她,甚至還加重了力道,完全不在乎她的反抗。
霍景行蠻橫地將她翻了個身,扯開她的連衣裙,映入眼簾的是大片青紫,新舊交疊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
最明顯的是一道從大腿內側蔓延到腰窩的燙傷,傷疤橫亙在尾椎骨上,像條扭曲的蜈蚣。
他身子一頓,喉間滾動的喘息突然卡住。
蘇聽雪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傷痕被他看到了,驚慌失措地想要把裙子穿好,卻被他死死按住。
“誰幹的?”他咬緊了後槽牙。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霍景行想起她現在是啞巴,不會說話,冷冷道:“是你那死了的老公幹的吧?”
“蘇聽雪,為了這樣的男人拋棄我,你後悔嗎?”
蘇聽雪聽著他的質問,眼淚無聲地落下。
她嫁到霍家衝喜後,霍令焱真的漸漸蘇醒,霍夫人欣喜若狂,逼他們圓房。
但霍令焱下半身癱瘓了,根本沒反應。
霍令焱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便換著各種法子折磨她。
有時是冰塊,有時是熱水,最瘋狂時會用指甲把她身上掐得沒一塊好肉。
她沒辦法叫出聲,反倒讓霍令焱的淩虐更加瘋狂。
她不是沒有求救過。
她找到霍夫人告知她霍令焱的所作所為,沒想到霍夫人反倒嫌她不懂事。
“你是我們花一百萬彩禮買回來哄令焱開心的,你要是做不到,那就還錢。”
自那以後,蘇聽雪就明白了。
隻要霍令焱高興,就算把她玩死,霍家人也不會責怪他什麼。
她無數次想過尋死,但都沒能死成。
她隻能靠著和霍景行在一起的那些回憶,咬牙活到了現在。
直到霍令焱前幾日死了,她才得以解脫。
眼淚將床單打濕,蘇聽雪難受得側過了臉。
霍景行俯身湊到她耳朵旁,冷言冷語地嘲諷道:“當初在一起,我連做飯都舍不得讓你做,就怕你磕著碰著,結果呢,你為了錢,嫁了這麼一個禽獸。”
他一邊說一邊想要繼續下去。
蘇聽雪不想毀了他,拚盡全力掙脫,整個人從床上滾到了床下,額頭磕到了床頭櫃,血瞬間湧了出來。
霍景行看到血,清醒了幾分。
他啞著嗓音一字一句道:“你以為我真的很想睡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浪蕩女人嗎,你也配?要不是被下了藥,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篤篤篤。”
他話音剛落,門就被敲響了。
蘇聽雪瞳孔微縮,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婆婆安排的人,這麼快就到了嗎?
不等霍景行開口,她就慌張地想往窗簾背後躲去。
她現在衣衫不整,要是被人看到,那可就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