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養父母一家罪孽深重,尤其是養父,小時候不止一次猥褻過我。
這還不算什麼。
最惡心的是,他們居然提前設計好了我的一生!
要麼把我賣掉,要麼把我當成生育工具,給他們家延續香火。
真是惡人在世間,打得一手好算盤!
他們以為,有的是手段可以把我輕鬆拿捏。
我笑了,他們還不知道,以後要哭著跪著來求我吧……
……
我是個被遺棄的孤兒,小時候被劉秀蘭、陳輝夫婦撿到並收養。
小時候不懂事,很疑惑,為什麼哥哥可以跟爸爸媽媽一起在桌子上吃飯,而我隻能坐在門口和大黃狗一起吃。
紅燒肉、雞腿永遠沒有我的份,兩隻雞腿陳輝一隻,哥哥陳海升一隻,我隻能吃雞頭,偶爾能吃到一小截雞脖。
由於長期營養跟不上,我又瘦又小,頭發枯黃。
日子一天天過去……
疑惑在我八歲那年得到了答案。
那天下大雨,我的小屋又潮濕又漏水,隻能去爸爸媽媽房間打地鋪將就一晚。
他們以為我睡著了,說著夫妻夜話,其實換了地方睡覺我一時間難以入睡,於是聽到了最殘忍的真相。
盡管他們壓低了聲音,甚至有窗外的雨聲做掩護,我還是聽清了……
他們當初撿到我原本是打算賣掉的,畢竟家裏也不富裕,但是轉念一想,家裏條件不好,以後兒子找老婆怕是很難找到好的。
留下我,隻要餓不死就行,以後嫁出去,收進來的彩禮剛好給兒子娶媳婦用。再不濟就當童養媳養著,也就多口飯的事,怎麼想都很劃算。
那一晚是我人生中最寒冷的夜。
往後,我辛苦地長大,幹不完的家務,做不完的農活,而哥哥什麼都不用做,整天跟幾個朋友在外麵瞎玩。
讀完小學養父母就不讓我繼續讀書,而是在家務農。
直到十六歲那年,發生了一些事情。
養父陳輝的手總是有意無意地落在我的肩膀上、腿上、手臂上……他似乎總在找機會接近我、觸碰我。
這種感覺讓我惡心、害怕。
如果告訴劉秀蘭,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我一頓,然後不了了之。告訴其他村民,他們不會站在我這邊。
於是我提出出門打工,賺錢貼補家用。
這對他們來說隻有好處,所以不會拒絕這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