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氣氛又尷尬了，友善一詞讓顧城心裏咯噔一下，畢竟他前番言論不算友善，以為許驕陽還在耿耿於懷。
許驕陽看出顧城臉色微變，自知話題不對，想著換個話題，於是便想到了剛才給他發信息時那個新頭像。
“我看你換頭像了！”她說。
“嗯！”顧城碰了碰手邊的電話：“你畫畫這麼好麼，好像專業出身，是不是以前學過？”他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許驕陽想了一下，便舉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我媽還在的時候，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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