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假惺惺的道歉,心裏的鬱氣不降反增。
許思遠看宋思佳道了歉,緊接著開口:“如心,能不生我的氣了嗎?”
看著麵前小心翼翼看著我的男人,不知道該稱讚他精明還是愚蠢,憑什麼覺得因為一句道歉,我就要原諒之前犯下的錯。
躲在男人身後的宋思佳,嘴角衝我得意的笑,除了炫耀還有得意。
因為許思遠站在她那邊,不管她做的多麼過分,許思遠都不會怎麼對她。
“宋思佳,今日、你插足別人的婚姻,以後等回旋鏢紮到你身上的時候,別哭。”
視線掃過許思遠,看到他臉上虛偽的嘴臉,更加覺得厭煩。
“許思遠,想讓我不生氣可以,跟我離婚。”
許思遠臉色大變,我卻不想再看到他的臉。
也不想聽到他說一個字,“滾開我的視線。”
將他們趕走之前,我看到宋思佳臉上閃過的恨意,我不在意,跟他們反方向離開。
我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周圍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心情鬱結的時候,就會想到酒精。
攔下經過的酒托取了一杯酒,我一口飲盡,酒精的苦澀彌漫口腔,倒是讓我清醒了點。
吃了點點心之後,正想離開宴會,漸漸地,我察覺身體的不對勁。
眼前視物有些眩暈,手腳開始有些無力,身體裏隱隱有種燥熱的感覺。
“女士,請問你是不舒服嗎?”
眼前的視物出現重影,察覺到身邊有人關心,我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我帶你去休息室。”
手臂被人托拽拉起,不知不覺被人帶到一個休息室裏麵。
“哢嚓”一聲,門被人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我覺得有些熱想要褪去身上的衣服。
“思遠,是你來接我回家了嗎?”
房間很暗,有些看不清人臉,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我下意識以為是許思遠。
“聽說這裏有人給我準備禮物,就是你吧!”回應我的聲音有些粗獷,來的人不是許思遠。
男人一邊吞咽口水,一邊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我察覺不對,撐起身子想要後退逃離,結果被人拉住腳踝用力往前一拉。
一個充滿酒氣的身軀覆蓋上來,肥厚的嘴唇略過我露在外的脖頸處。
“想跑?哥哥還沒有好好疼愛你呢!”男人油膩的聲音近在耳邊,粗糙的掌心已經順著我的腳踝一點一點往上撫摸揉 捏。
“撕拉”一聲,我身上單薄的裙子被人撕開一個缺口,大腿頓時一涼。
“你別碰我,別碰我啊!”
我拚命掙紮,想要從男人的手中逃脫,結果驚恐地發現,我的手腳因為發軟使不上勁,身體裏的燥熱有種愈演愈烈的感覺,理智正在被欲 望蠶食,耳朵裏的聲音被放大數倍。
“別這麼看著我,如果明天還想下床的話。”男人的掌心在腰間徘徊,“今晚我們會很開心的。”
眼看著男人就要更進一步,我抬腿用力往上蹬,結果被男人察覺,抬手用力給我一個耳光。
“臭婊 子,睡你是看得起你,還想踹爺的命根。”
眼前冒著星星,耳邊是男人的罵罵咧咧,以及更加肆虐的撕扯動作。
手上往四周亂摸,抄起床頭一個花瓶,狠狠砸在男人的頭上。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直挺挺倒在我身上。
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人推到一邊,顧不上穿鞋,攬著被人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腳步踉蹌的躲進樓梯消防通道。
身體的熱一陣一陣往上湧,我顫抖的拿出手機,點了好幾次才將電話打出去。
電話沒有人接,連續打了好幾個之後才被人不耐的接起。
“喂,找我什麼事?我忙著呢!”
“我......”
不等我說完求助的話,許思遠找了個借口想要掛斷電話。
“我這會正忙,你要是想回家自己聯係司機。”
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
電話掛斷之前,對麵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
“是不是夫人打來的電話?”
這個聲音我永遠都不會忘,一定是宋思佳的。
在藥效卷土重來的時候,我用力掐著大腿,劇烈的疼痛讓我維持清醒,與此同時,門外突然有人說話的聲音。
我小心翼翼挪動身子,悄悄打開一條縫。
“我已經將人帶到休息室,你答應給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放心,錢不會少了你的,晚點等那個房間沒了動靜,你刷房卡進去幫我拍點照片視頻。”
服務員貪婪的嘴臉露出,想要坐地起價。
“你之前答應給我的錢,可不包括你剛剛提到的工作內容。”
女人的聲音不屑,有恃無恐,哪怕服務員趁機加價也沒有生氣。
“隻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妥,錢我給你雙倍,就連那個女人,反正也被人睡了,你要是看得上,賞你了。”
服務員笑著連連答應,掛斷電話之後,嘴裏嘟嘟嚷嚷。
“果然最毒婦人心,手段就是狠辣,好在出手闊綽。”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完事,畢竟那女人打扮起來還挺好看,有錢賺還能睡一個女人,這買賣不虧。”
等腳步聲漸遠,我高懸的心才微微放下。
我在門後聽得心驚,宋思佳不惜想給我下藥,想找個男人毀了我,還想讓我身敗名裂。
宴會上都是人,我依靠著鐵門,迅速回憶今晚進口的東西,除了桌上的點心,就隻有那杯酒。
酒被人下了藥。
停車場的不甘,剛剛被羞辱的恨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知不覺就中了別人的套。
我強撐著判斷出結論,對我有如此恨意且最想看我身敗名裂的人,隻有宋思佳。
她給我下藥,如今還霸占著我唯一能求助的人,這一招確實夠狠。
樓梯通道的鐵門冰冰涼涼,我挪動身體大麵積靠在上麵,想要壓製身上逐漸不受控的熱。
此時,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隱約還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身體的燥熱逐漸不受我控製,在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身後的消防通道的門被人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