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救家族公司在股市被人狙擊而破產的危機,我嫁給了新晉首富江硯舟,江氏集團資產遍布全國。
婚禮當晚,我被酒醉的江硯舟瘋狂碰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表情次次都是十分瘋狂。
可短短幾天,林氏集團破產的消息鋪天蓋地傳遍江城。
我跪在江硯舟的書房外不吃不喝,隻求他能救救我的家人。
他卻領著白月光轉身外出度假,嘲諷的對我說:
“十五年前,你爸出賣我江家機密換來的前途,今日該一並還了!我江家上下十二口人命,必須得血債血償。”
“若不是你林家,我也不會成為任人欺淩的孤兒,被當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今日不過是林氏該得的報應!”
婚後一年,他便把我囚禁在別墅後院的小房屋裏,時常對我瘋狂折磨。
無數次的讓我想過去死,可我卻答應爸媽要好好活下去,不斷咬牙苦苦支撐。
直至江硯舟居然為了他的白月光,讓人挖掉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作為藥引,我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
這是我與他婚後的第七年!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上昔日的林氏大廈,今日的江氏集團。
站在天台邊緣,我顫抖了身體。
江硯舟跪在我麵前,求我要活著!求我不要跳!
......
江硯舟打翻了我給孩子做的牌位,剛點燃的三炷香也被他狠狠砸在地上,香爐裏的灰灑了滿地,飄蕩在空氣裏。
他麵色陰冷的掐住我的脖子,言語充滿戾氣。
“林清淺,你真的很想死是嗎?”
“我警告過你,千萬別去找螢螢的麻煩,你為什麼還要讓螢螢受傷?”
“當真認為我不敢將你扔出江家,讓你自生自滅是吧?別忘了,這些年你的命是誰救下來的!”
他猛地用力一甩,我就摔倒在了地上,撞在椅子角使得額頭立刻便破皮淌出了鮮血。
但是這些卻無法讓我感受到一絲疼痛。
我麵無表情的起身,走到江硯舟麵前跪下,重重的磕頭祈求他的原諒。
“是我不對,不該惹螢螢生氣,是我錯了...”
江硯舟麵皮一顫,不自禁地伸手就要扶我起來。
隻是一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樣,他又是用力將我甩開,生怕惡心到他呼吸的空氣一樣。
“林清淺,又想裝可憐是吧?”
我抬頭死寂的望著他,語氣低沉而又沙啞。
“一切都是我的錯,隻要螢螢出了什麼不好的事,都是我的原因,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我錯了,求你不要再摔碎孩子的牌位,孩子是無辜的...”
對於陸昭螢的所有事,他從不會去仔細查證,隻要有任何問題都會立即怪罪在我身上。
陸昭螢走路摔著,他怪我紮小人害她。
陸昭螢感冒,他說是我幹了什麼壞事,將感冒傳染給了她。
上個月,陸昭螢肚中的胎兒不穩,不知她從哪兒聽來的偏方,說用我的孩子作為藥引能夠安胎穩神。
於是江硯舟便請來全國著名的外科醫生,在家裏給我打了麻藥,生生將孩子剖出來做了藥引,最後等我醒來隻看見紅布包著的一捧灰。
在他麵前,我根本阻止不了,也無法拒絕!
可不管我是否真的做錯過什麼,但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是無辜的。
思及至此,悲從心來,我的身體止不住的想要發抖。
我努力地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用最後的精力抵住了自己僅剩的平靜和體麵。
因為我內心很清楚,如果此刻表現出任何柔弱委屈的樣子,肯定會被他認為是在做戲博取同情,又要說我準備作妖了。
空氣裏的香爐粉翩翩落到地麵,屋裏的桌上鋪滿了一層灰。
江硯舟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忽地他的眼神一變,突然抱起我將我扔在邊上的單人床上。
“不是裝可憐想要孩子嗎,我賞給你,既然你認為你配擁有我的孩子的話。”
他在說話時,狠狠用力扯去了我身上單薄的T恤,欺身瘋狂的壓了上來。
我看到他的脖頸間還有一道道紅色的吻痕,身上散發著陸昭螢時常愛用的香水味。
“我不舒服......”
江硯舟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強勢而又霸道。
就在他壓過來時,他低低咬著我的耳垂沉聲說:“林清淺,你除了這具能夠讓我看上眼,歡快一時的身體,你還有什麼值得讓我留戀的資本?”
他現在的表情像是無處發泄的流氓。
江硯舟不顧我想要撿起孩子靈位的心思,撕碎了我最後的衣服,剝去了我最終的體麵。
那一張獰笑卻又帥氣的臉,落入我的眼中,似與多年前初見的那個少年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他是我的整個青春,也是曾讓我日思夜想的年少美夢。
是我不顧爸媽阻撓也要追出家門私會的心上人。
可就是他,害得林氏集團破產,我的爸媽因無法承受債務的壓力,從林氏大廈天台一躍而下,弟弟更是因此一蹶不振,酒駕發生車禍沒了性命。
現今隻有奶奶還尚存於世,卻也因打擊而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裏度過了那麼些年。
奶奶讓我好好活下去,就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也要苟延殘喘。
可現在,除了能夠給奶奶送終,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