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陣陣痛楚中醒來的。
鼻尖縈繞著一股子草藥味,頭頂的光線刺得眼睛生疼,我下意識想抬手去擋,卻扯動了手背上的針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可算是醒了。”一個婢女模樣的女子正在搗藥,見我睜開眼,連忙放下手裏的活兒, “這是遭了多大的恨啊?兩個酒壇子下去,足足縫了三十幾針呢。”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頭上厚厚的紗布,嗓子幹啞得厲害,“送我來的人呢?”
“您問的是那位一直陪著您的姑娘?”
“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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