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大風模糊了我的話，她沒聽清。
眼眶漸紅，淚線暈開精致的妝。
“為什麼不告訴我！”
像是質問，可質問的情緒裏夾雜一絲憐憫。
“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有沒有和我斷聯兩個月！”
“有沒有相信我說過的話！”
言畢，徐昭昭像風箏斷了弦，腿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眼神逐漸暗淡變成兩個空洞，顫抖的嘴角小聲呢喃重複。
“對不起...對不”
看著她的樣子我實在心疼不起來，因為我媽比她要痛苦的多。
“既然我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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