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聯姻對象左硯意外失明,卻誤把我認成了姐姐。
爸媽狂喜,妄圖讓我替不能生的姐姐懷上左家的孩子。
我被逼著和左硯接觸,卻意外發現他的失明是假的!
而且他早就知道姐姐出軌白月光了!
我心慌不已,偷偷給姐姐通風報信。
後來,他們成功離婚,我拎著包準備跟姐姐一起滾回娘家。
卻在半路被左硯親自抓了回來。
他摩挲著我的脖頸笑得溫柔繾綣:“孩子都沒生,你要去哪?”
......
“江淮月!你必須生下兒子,聽見沒有?”
“江淮月,我跟你說話呢!你姐姐現在不能生,碰巧你姐夫他眼瞎看不見認錯了人,你正好可以幫你姐姐生!”
“隻有生下兒子,我們老林家以後吃喝都不愁了!”
我攥緊書包帶,低頭不發一言。
爸爸見我露出這副死樣子,抬腳就踹在我小腿上。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早知道我不把你接回家了。”
“你姐姐現在還在出差,她在這個關鍵時候不去照顧左硯,左硯會厭棄她的!”
媽媽唉聲歎氣,爸爸不停地摔東西。
我控製不住地發抖,聲音也帶著顫:“爸、媽,我答應你們。”
我從小被遺落在外麵,兩年前才被接回這個家。
家裏隻有姐姐林月遲關心我。
而姐夫左硯,家境優渥,可前段時間出了車禍,傷了眼睛,醫生說徹底瞎了。
我擔心林月遲傷心,跑去醫院看望她。
結果沒碰見林月遲,隻看到了眼上裹著紗布的左硯。
他朝我伸手,把我緊緊抱進懷裏,依賴地喊一聲:“月月。”
“月月”是林月遲的小名。
這一幕,恰好被隨後趕到的爸媽看見。
他們頓時動了念頭,回來後就一直對我威逼利誘。
姐姐一直沒回家,我被迫點了頭,當天就被爸媽送到了左家別墅。
左硯站在門口不斷地摸索著,他眼上的紗布早就拆除,露出一雙失焦的眼睛。
“月月,你怎麼才來啊,最近很忙嗎?今天一整天都沒在家。”
爸媽在後麵推了我一把,給了個警告的眼神。
我硬著頭皮,伸手握住左硯探尋的手。
幾乎同時,腰間一緊,左硯的手臂已經環了上來。
他在我頸側落下了一個溫熱的吻。
我瞬間頭皮發麻,用盡全身力氣才克製住沒一把將他推開。
“月月,怎麼害羞了呀?”左硯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僵硬,低笑一聲,氣息噴在我耳邊。
我擠出笑:“沒有,姐......阿硯,我扶你去休息吧。”
差點叫錯了稱呼,要是被他聽出不對勁......
來的路上,我不停地給林月遲發消息,但她一條都沒回。
姐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默許了?
我對懷上左硯的孩子一點都不抱希望,隻希望能拖延到林月遲回來的那一天。
左硯緊緊攥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一刻都不鬆開,仿佛我是他失而複得的珍寶。
我努力讓自己適應這種親密。
好不容易進了臥室,我剛想鬆口氣,左硯卻突然收緊手臂,將我整個人圈得更牢。
然後,毫無預兆地,他低頭咬住了我的耳垂。
濕熱的呼吸灑在耳廓,電流般的麻癢感瞬間竄遍全身。
我徹底忍不住,下意識抬手把他推開。
左硯沒躲開,踉蹌著摔在了地毯上。
他茫然地開口:“月月,不喜歡我親近你嗎?”
我深吸一口氣,理智回歸,趕緊蹲下身去扶他。
“不是的......我沒有不喜歡,隻是你眼睛還看不見。”
左硯順勢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露出狡黠的笑。
“我還以為你嫌棄我是個瞎子呢。”
他的掌心放在我的後頸細細地摩挲,讓我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