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條短款睡裙,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在若隱若現的裙下春光乍現,胸前大片雪白袒露,膠原蛋白充盈的小臉上寫滿了任人采擷的誘人。
很年輕,也很美。
但我沒有耐心欣賞,隻是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如果她能在三秒內消失,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老了,沒有心思去和一個年輕小女孩扯頭花,玩兩女爭一男的遊戲。
但睜開眼後一切依舊,眼前還多了一個拿著吹風機和毛巾的陸澤。
陸澤看上去有些慌亂,像是想解釋什麼,但女孩卻在他開口之前出聲。
“阿澤,這就是你說的冉冉姐嗎?”
她扯著陸澤的衣角,眼尾嫣紅,抬頭看著陸澤的樣子像一隻靈動的小兔。
隻這一眼,我就知道,我和陸澤要完了。
“冉冉姐......比我想得還要成熟呢。從機場回來的嗎?怎麼不讓我和阿澤去接你呀。”
見陸澤愣在原地,她又自顧自接話。
“冉冉姐來得正好,阿澤剛燉好雞湯,你可有口福啦!”
小姑娘嫻熟地進了廚房,我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家。
茶幾上插著新鮮的玫瑰花,飯桌上鋪了碎花桌布,四個桌角還細心地包上了防撞貼。
地上鋪了新的毛絨地毯,角落裏擺著幾個毛絨玩偶,連吊燈看上去都更明亮了不少。
陸澤撲過來吻我的鬢角,身上還是熟悉的雪鬆香,我卻覺得他變得有些陌生。
“生氣了?小可是媽叫來改善我們生活的,她說前些日子給你打了電話,你應該知道的。”
我打開通訊錄,看到了半個月前顯示響鈴三秒的未接來電。
我輕輕推開他,笑了笑。
“沒生氣。家裏很幹淨,你們照顧得很好。”
“阿澤!吃飯啦!”
女孩端出了三菜一湯,還不忘招呼我坐下吃飯。
陸澤的碗擺在女人旁邊,一粉一藍,很是登對。
剛坐下,女人就偏過頭拍了拍陸澤的腦袋嗔怪道。
“臭阿澤,什麼記性。你的圍裙還沒摘呢。”
陸澤見我麵無異色,也放鬆下來。
“我忘啦!”
隨即他自然地背過身張開雙手,女孩環著陸澤的腰給他鬆了綁帶,罷了還輕輕地在他腰上拍了拍。
他們的舉動親密又默契,我突然感覺自己頭頂有些發亮。
“吃吧,當自己家。”
女孩朝我甜甜地笑著,我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有些索然無味。
老母雞菌菇湯,白灼秋葵,蒜苔肉絲,還有一盤青椒皮蛋。
色香味俱全,但我的喉嚨卻隱隱泛著酸水。
桌上的菜,有兩個我不愛吃,還有兩個我過敏。
見我有些猶豫,陸澤伸手往我碗裏夾了塊青椒皮蛋。
好巧不巧,我正是青椒過敏。
或是我遲遲不動筷子的舉動取悅了她,女孩又朝我笑了笑,眼神裏帶著得意。
“冉冉姐,是不合胃口嗎?這可是我和阿澤親手做的,一口都不吃真是寒了我們的心啊。”
陸澤吃得很香,聞言也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