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當晚,我給異地生病的男友點了一盒感冒藥。
外賣小哥拍下簽收照後,我卻在照片裏看到一個穿著我粉色睡裙的身影。
而半個小時前,陸澤在電話裏喘著粗氣,聲音喑啞。
“寶寶,我燒到39度好難受......”
......
淩晨兩點,應酬結束的我迫不及待給男友打去了電話。
同事收拾著合同打趣道,“家裏那位小嬌夫管這麼緊呢?剛結束就迫不及待查崗啦?”
我噗嗤笑開,嘴裏調侃著,心中卻盡是甜蜜。
全公司都知道我有個年下的小男友,腿長腰細,八塊腹肌。
當初追我時,他每天都抱著鮮花和飯盒來公司樓下等我,時間一久,同事們都調侃我家有嬌夫。
這次出差半年,公司的海外業務終於穩定下來,這次任務提前結束,我都能想到陸澤見到我時撲過來驚喜的表情。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通,沒等我開口,那頭就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陸澤喘著粗氣,聲音喑啞。
“寶寶,燒到39度好難受,我好想你......”
我有些臉熱,在同事曖昧的眼神中,我紅著耳根哄陸澤。
“給你點的感冒藥到門口了,記得拿一下,吃了藥好好休息,不要累著。”
確認他拿到外賣後我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後台就彈出外賣訂單已簽收的照片。
可下一秒我的笑卻僵在了臉上,心一點一點冷下來,連帶著剛剛那點旖旎心思消失得幹幹淨淨。
夜晚照片模糊,可卻能清晰地看到門縫裏接過外賣的手臂白皙修長,傾斜的半邊身子穿的是我的粉色兔子睡裙。
拿外賣的人沒有露臉,我卻憑著那身裙子和直覺確定,這是個女人。
還是穿著我睡裙的女人。
抱著一絲希望,我反複向外賣小哥確認是否走錯了樓層,再放大照片看了無數次,確認了這就是我的家。
8棟16-2。
家裏為什麼會有女人?
想起著陸澤方才好似情動的喘息,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情人節,半夜兩點,女人,我的睡裙。
輕輕閉上雙眼,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29歲的女人,麵臨背叛,早已沒有了小姑娘的歇斯底裏。
將照片保存下來,我猶豫片刻還是直接撥通了視頻電話。
我長陸澤五歲,戀愛兩年,如今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同於普通校園戀愛,我與陸澤雖是校友,但在戀愛前我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直到他大四那年,我作為公司外聯部代表被派去大學麵試優秀畢業生,他才正式闖進我的生活。
那天很冷,但我卻敏銳地從人群裏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緊跟在我身後,一回頭就望進了他那雙亮晶晶的眸子。
少年長相出眾,毫不怯場,履曆也很漂亮。
他擠開人群坐在我麵前,開始侃侃而談。
“身高185cm,體重76kg,沒有傳染病,沒有女朋友......媽媽會遊泳。”
不像是麵試,倒像是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