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瑜身為整形醫生,瘋狂地給我整容。
他不滿意我的身高就讓我斷骨增高,不滿意我的體重就讓我切胃。
他把我完全整成了一個連我自己都陌生的模樣,可每當他看到我這副模樣,眼裏的愛意就會增加幾分。
正當我疑惑時,賀景瑜死了三年的白月光突然出現。
看見她我才明白,原來賀景瑜讓我完完全全地做了他白月光的替身!
他開始對我不聞不問,甚至對外聲稱:“失而複得,我會千百倍地珍惜。”
我的心似是被人刺穿,他心裏愛著的一直是白月光,就算我幾次都差點死在手術台上,他也執意要給我手術。
至此我才明白,我在他心中隻是個隨意擺布的玩偶!
我心如死灰,給父親打了電話:“爸,我願意回去聯姻。”
......
因最後一次做手術時賀景瑜接到了江攬月的一通電話,他便義無反顧地把我扔到了手術台上。我因麻藥過多重度休克,在ICU住了一個星期才脫離了生命危險。
回家已經是一個月之後,這期間賀景瑜沒有出現過一次。
我沒拿家裏鑰匙,隻能敲門,但敲了上百下都無人回應,我知道賀景瑜在家,方才在樓下時家裏的燈亮著。
我身體還未完全恢複好,站了許久便體力不支,倚靠著牆蹲下。
家裏的門突然被打開,入眼的是與我九分相似的女人。
這個人就是賀景瑜假死三年的前妻,江攬月。
女人衣身淩亂笑的嫵媚,打量著我,又轉身問賀景瑜:“她就是我走後想要代替我的人?”
賀景瑜滿臉寵溺,刮了一下女人的鼻頭:“她怎麼可能替代你,在我心裏她連你一根發絲都比不上。”
我坐在地上看著兩人曖昧,輕嗤一聲。
江攬月摟上他的腰,撒嬌道:“璟瑜,我現在已經回來了,三年前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重新開始吧。”
賀景瑜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含糊而過。
她聽見後有些不滿意,賀景瑜直接就親了上去,兩人唇舌交纏,熱意滾燙。
我緊閉雙眼,不願再看。
良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正準備關門時,賀景瑜轉身嗬斥我一聲:“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
我撐著身子進了門,賀景瑜轉身去廚房做飯,江攬月給他打下手,兩人甜蜜的似是一對情意綿綿的夫妻。
而我坐在這裏才像是第三者。
菜逐上桌,這些全都是賀景瑜經常做給我吃的。
之前我不止一次地給他說我對蝦過敏,讓他以後不要再做了。
但賀景瑜不聽,他還執意地說我最喜歡吃蝦了。
那時我還笑他呆傻,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蝦是江攬月愛吃的。
他為了讓我更加的像她,強迫我吃她愛吃的菜,穿她喜歡的顏色的衣服。
更可笑的是,賀景瑜給我起了個小名,悅兒,月兒,他拿她的名字給我起名。
每次情到深處時,他都會喊悅兒。
想到這些我心痛得無法呼吸,起身回了臥室。
聽著外麵的嬉笑聲,我給爸爸發了消息:“爸,我願意回去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