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男人衝進臥房,把我拖進祠堂淩虐。
原來,花燈節那晚我和人相見,被陪嫁丫鬟告發和野男人私通。
婆母大怒,要把我這個婬婦扒光浸豬籠。
可他們不知道,我見的人,一句話就能讓全族人頭落地!
半夜,小叔子偷溜進祠堂,撕開我的衣服。
“嫂子,虧你平時裝得像純潔烈女,原來私下這麼想男人!”
“橫豎你明天都要死了,不如讓我爽一晚!”
......
我渾身顫抖地跪在祠堂有冷又硬的地磚上。
渾身上下僅僅隻穿了就寢的內衫。
更令我眼前發黑的,竟然是陪嫁丫鬟冬梅告發我和奸夫私通!
“婆母,我冤枉!”
公公早逝,白氏一直都是我丈夫當家。
可惜他在五年前外出進貨時慘遭不測。
“這些年我是怎麼孝順您,如何撐起家族的生意,難道您還不清楚嗎?”
一個重重的巴掌猛地扇在我臉上。
“那也抵不了你這婬婦偷人的罪孽!”
“你敢發誓,花燈節那晚你沒有和男人私會?”
我剛想開口,又被打斷。
“拿卓陽的性命發誓!”
挺起的脊背頓時垮下。
白卓陽是我和丈夫唯一的兒子,是我僅剩的命根。
即使他是個癡傻兒。
“我......我那日的確見了個人,可絕沒有私情!”
一口濃痰呸在我身上,眾人七嘴八舌斥責。
“我說那日大嫂怎麼月上柳梢才匆匆趕回宅子,一定是和野男人在外麵快活的忘記了時間!”
“若不是私通,就報出那人的身份,讓大家查個明白。”
我柳眉緊鎖,滿心糾結。
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不能說。
那人離開前再三警告過我,在事情未塵埃落定前,絕對不能外傳。
一旦出現意外,我們全族人都會人頭落地!聽到我的解釋,祠堂內爆發大笑。
“她這是嚇唬誰呢?還砍全族人頭,可別說你私會的人是皇上?”
“狗急跳牆罷了。”婆母眼裏像淬裏毒一般,“別廢話了,明日一早就把yin婦浸豬籠,所有產業家當今後都交給成嘉接手。”
我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掩飾不住得意的小叔子。
這個隻知吃喝嫖賭的紈絝,若是把家產交給他,不出三年白氏一族都得去要飯!
我頓時怒火中燒。
花燈節那日的事,隻有陪嫁丫鬟冬梅知道。
我一直把她當作心腹信賴,可眼下的情形......她應該早就和小叔子有了苟且。
“冬梅,你膽敢背叛陷害主子!若是我告上衙門可知你是什麼下場?”
冬梅臉色一白,白成嘉卻嗤笑一聲:“大嫂,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想去衙門告誰呀?”
我自然不能認。
和那男子私下會麵隻是意外,有且僅有這一次。
要說我與人私通,難道就憑丫鬟一麵之詞就能定罪?
這麼多年總要拿出更多證據來。
婆母拉過冬梅的手,和顏悅色安撫了她一番,轉頭就對我橫眉豎眼。
“給這賤人上白氏家法!我看她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立刻就有人拿著刑具上來,連帶一紙書文。
婆母讓人把夾棍給我雙手套上。
十指的骨頭像要被擠碎。
竹簽刺入指尖,皮肉綻開,鮮血淋漓。
慘叫聲響徹祠堂。
很快,我連叫也叫不住出來。
木板一下又一下打在我嘴巴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火燒火燎的痛楚。
所有人把我牢牢圍住,眼冒精光,仿若牛鬼蛇神,暗藏算計。
恍惚中,有人抓起我的手就要往認罪書上按。
血水從傷口滴落,竟成了畫押的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