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人都知道我是傅知行的舔狗,毫無下限的那種。
前腳伺候完他流產的前女友坐月子,後腳他就摟著新交的小白花讓我滾遠點。
我乖乖照做,等他分手了再巴巴湊上去。
某天他捏住我的下巴,笑的痞氣:“這麼聽話,那我讓你死也願意?”
我坐在他懷裏,眼中笑意不減:“可以,但你必須死在我前麵。”
我剛給傅知行的前女友送完雞湯,他就打來電話,讓我去某某酒店送小雨傘。
“瀾瀾,我的尺寸你清楚,別買錯了。”他尾音上揚,帶著曖昧不清的低笑,沒等我回話就掛了電話。
我望著外麵的瓢潑大雨,認命跑出去攔了輛出租車。
雨勢太大,車走到半路就堵死不動,傅知行一遍遍發信息催,我隻能下車步行,差點被一輛電動車刮倒。
終於趕到酒店時,傅知行穿著浴袍給我開門,冷冷掃了眼我遞過去的薄荷味小雨傘。
“都完事了你才來,我還以為你死哪兒去了呢。”他倚著門框,俊美的臉上帶著散漫嘲諷。
麵對淋成落湯雞的我,沒有一句過問。
我沒傷心,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真誠發問:“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下去買兩份午餐?”
“也行,琪琪要保持身材,別買太油太辣的,所有的菜都別放香菜。”
我點頭坐電梯下樓,按傅知行的吩咐買了兩份午餐送回去。
傅知行剛接,房間裏就響起一道嬌軟的聲音:“知行,你在和誰說話?”
我越過傅知行向裏望去,看見半張精致的女孩側臉,穿著他的襯衣躺在床上,約莫二十左右,長發大眼,洋娃娃一樣可愛。
我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子自卑來。
“外賣。”傅知行回頭和女孩說話,嘴角勾起柔和寵溺的笑。
再看向我時,恢複散漫姿態:“這段時間先別聯係我了,我怕琪琪會吃醋。”
我垂眸應好,心中漫上難過。
我舔了傅知行五年,他幾乎每兩個月就換一個女朋友,從沒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看來這次是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