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緊緊盯著鄭堇年，緩緩開口：
“老身活了六七十載，見過世間無數生老病死、愛憎別離，你真當以為，你愛不愛綰綰，我這老婆子看不出來？在你心裏，從始至終都是你自己比任何人更重要！”
大祭司的話語猶如利箭，字字戳中鄭堇年的要害。
“我......不是這樣的......不是的......”鄭堇年慌亂地擺著手。
大祭司一揮手，語氣決絕：“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與綰綰緣分已斷，少添孽債，趁早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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