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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蕭楚生操辦壽辰那日,蕭楚生的義妹突然跑過來拿著匕首抵在手腕表演自盡。
“求求你別再讓我去花樓服侍軍爺了,我自知不該覬覦義兄,難逃死罪,我死還不成嗎?”
說完她就朝著手腕割開一道口子,蕭楚生見狀心疼不已,待太醫穩定柳瀟瀟傷勢之後,蕭楚生轉身就給我一巴掌。
“真沒想到你這麼惡毒,這麼喜歡送人去花樓是吧?好,你也去。”
他不聽解釋,連拖帶拉讓人將我送去花樓。
半年後他氣消帶著義妹來接我。
可這時我早已經換了地方,成了後宮之首。
如今他和眾大臣也隻有匍匐在我腳下的份。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他扯著嗓子,紅著眼眶叩首,眼裏滿是不甘不舍的盯著我和皇上的盛世大婚。
......
蕭楚生帶著義妹柳瀟瀟來尋我的時候,我早已經不知所蹤。
一向冷靜自持的蕭楚生剛才還一臉喜色的說著要接我回去完成大婚典禮,此刻他卻慌了神。
他坐在花樓主位大發脾氣。
“來人,準王妃呢?快讓準王妃出來見我。”
蕭楚生一拍桌子,花樓的老鴇顫顫巍巍的跑過來跪倒在他腳下。
“王爺恕罪,罪民該死,準王妃她早在一個月前就被神秘之人接走不知去向了,罪民這一個月裏也在派人尋她。”
“但準王妃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無從尋起。”
聽聞此言,蕭楚生臉色更難看了,本就因為來時見不到我發了怒,眼下臉色更是直接黑成了鍋底。
隨時都有下令問責的危險。
“那你為何隱瞞不報?”
手撚的一個茶杯從蕭楚生的手中飛出,摔落在地上碎屑滿地。
老鴇的手更是被碎片割傷,直流鮮血。
蕭楚生的怒氣像是要吞噬所有人。
花樓的人全部悉數跪倒在地,嚇破了膽。
雙手撐地,連頭都不敢抬。
老鴇忍痛含淚,口齒不利解釋。
“罪民以為......罪民以為王爺能把準王妃送來這種地方,定是不太在意準王妃,所以這才忽略了準王妃。”
“導致她不知何時被人接走。”
“草民有罪,求王爺寬恕。”
蕭楚生眼睛微眯,頗為要取人性命的意味。
“你這婆子還挺會趨炎附勢的,還敢妄自揣測本王的心思,她是本王的準王妃,你怎的知道本王不在意她。”
“都給本王去找,找不到,你這花樓以及花樓的人都不必存在了。”
老鴇嚇得立下軍令狀。
“是是是,罪民這就親自去尋,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替王爺把準王妃找到,若是找不回來,罪民......罪民也不回來了。”
老鴇眼眶含淚要掉不掉,一臉愁容,真真是戲份好足啊!
這不禁讓我回想起了初來花樓的狀況。
與今日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初來花樓之時,老鴇就占著自己花樓鴇母的身份,曾親自囑托過眾人。
“這妮子乃是王府的棄子,大家可盡情整治,不必憐惜。”
話落,眾人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地獄爬出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