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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在一旁數著皺巴巴的鈔票，突然狠狠踹了我一腳：“要是讓你爸媽知道半個字......”

“知道會怎樣嗎？”王爺爺俯下身，腐臭的煙味噴在我臉上，“我會立刻收回他們的工作。”他翻開另一張照片，是爸爸在工地幹活的身影，“然後讓討債的‘不小心’砸斷他的腿。”

我死死攥著床單，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裏。

看向遠處，媽媽開心的晾著衣服，爸爸在旁邊掃地，弟弟在一旁開心的跑來跑去。

“想想你媽。”爺爺粗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