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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早才回到薄宅。
薄斯宴好像為了照顧林仙仙,也忙了一夜,沒有發現我不在家。
他上午才回,看到窩在被子裏的我,微微皺了眉:
“南嫣,你幹嘛了,去晨練了嗎?臟兮兮的,也不知道洗個澡?”
他拖我去了浴室。
一年了,我已經忘記了洗熱水澡的滋味。
即便被馴貓師逼著練習攀爬渾身濕透,他也不會允許我用水洗澡。
頂多下雨的時候去淋個雨。
可是北城的雨太冷了。
幾乎要冒著凍死的風險。
才能偶爾清潔一次身體。
嘩啦啦的熱水從頭頂傾斜而下,無比溫暖。
我貪婪地仰著頭伸出舌頭,有些興奮地轉圈圈。
薄斯宴神情微動。
我殘存的記憶中,依稀記得薄斯宴對我算是好的——如果不是因為林仙仙總是從中作梗。
洗完澡,我赤身裸體渾身慵懶地趴在床上。
任傅斯宴幫我擦頭發。
“南嫣,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
我嗅到欲望的氣息。
回過頭,傅斯宴滿眼欲色。
他身上有我熟悉的腺體氣息。
雖然不是我最喜歡的那種,但我依稀記得他是我的配偶。
我怔了怔,不敢拒絕。
乖乖地弓起了身體。
傅斯宴怔了怔,又透露出一絲驚喜:“南嫣,你這是你在哪學的新花樣?”
這還用問嗎?馴貓場啊。
如果我不同意那幾個馴貓人,就會被他們扔到籃球場。
給我身上塗滿發情期母貓的體液。
方圓百裏的公貓都會吸引過來。
淒厲的貓叫和圍攻讓我隻能蜷縮在籃球架上,日夜不眠不休。
“喵~”,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墨跡,我催他速戰速決。
傅斯宴再也忍不住,也顧不了問那麼多,欺身而上。
交配結束後,傅斯宴心情不錯地出門上班去了。
傅斯宴前腳剛走,
林仙仙就衝了進來,扯著我的頭發把我拖下了床。
“賤人!斯宴哥是我的!眨個眼睛你就勾引他上了床!”
“嗚魯嗚魯”
我嚇得發出驚恐的低吼。
我想逃走,可是林仙仙讓四個下人按住了我的手腳。
“給她灌打胎藥!別讓她懷上斯宴哥的種!”
“林小姐,是避孕藥吧!”
“廢什麼話你!”林仙仙不管不顧,從下人手中奪過各種藥丸,一股腦塞進了我的嘴巴裏。
她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媽的給我吞下去。”
我驚恐地盯著她,藥丸哽得我滿眼淚花,徒勞地掙紮。
我忽然記起了很多破碎的細節:
和薄斯宴結婚,她把新房給砸了,新婚夜把薄斯宴叫走了。
她自己抓傷了胸口,卻反誣是我抓傷的,
在馴貓機構,傅斯宴前腳剛走,
後腳她也是讓人這樣按著我,給我戴上了帶電的項圈.......
“你瞪著我幹嘛?”她更不爽了,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可是傅斯宴傍晚回來的時候,她又變回了乖巧的樣子。
“斯宴哥,你看我給你做了黃燜魚翅。”
“你嫂子呢?怎麼不叫她一起吃飯。”
林仙仙噗嗤一聲笑了。
“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