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就是寫語言。這是汪曾祺先生的一個著名論斷。有點偏執,近乎一種偏執的真理。最初看到這句話,覺得這老先生實在是厲害,一句話就道破了小說的奧秘。談小說的文章實在太多了,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亦不為過。獨獨這句話,簡直就像一個武林高手,一劍封喉。小說是語言的藝術。寫小說,可不就是寫語言嗎?
如果說,某作家的語言好,我更願意把這句話理解為,某作家的小說好。在這裏,語言就是內容,就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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