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在中央黨校大禮堂裏上課。我坐在後排,悄悄出來接電話。正是三月,京城春寒襲人。我沒穿外套,衣衫單薄,立在禮堂的廊簷下,聽陳老師在電話那邊說話。
是關於我的長篇《他鄉》。陳老師說,他喝了酒。是的,聽出來了。平日裏,作為一本很牛的大刊主編,一個眼光毒辣的著名編輯家,他幾乎很少談文學。陳老師談文學,都是在酒後。大約總有七八分醉的時候吧,陳老師會拉住人談文學,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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