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認為:“‘文以載道’的‘文’字,通常隻是指‘古文’或散文而言,並不是用來涵蓋一切近世所謂‘文學’……‘道’這個東西,是有客觀的存在的;而‘詩’呢,便不同了。……目的僅在乎發表主觀的感情——‘言誌’,沒有‘文’那樣大的使命。”(《錢鍾書散文》81—82頁)因此下斷說:
所以我們對於客觀的“道”隻能“載”,而對於主觀的感情便能“詩者持也”地把它“持”(control)起來。這兩種態度的分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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