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讀了《叔子詩稿》後,發覺效魯先生的詩風雖仍未變或僅有小變,而詩學觀卻早有所變,後來竟大變特變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詩學觀的轉變,主要還是乃翁給他的“棒喝”。1926年,冒翁寫過一首題為《示景璠》的詩,詩雲:
我有五男兒,璠也得吾筆。書求南北通,字解形聲別。近來頗作詩,我當示棒喝:詩家所領土,其大不可說。仁智隨各見,取舍亦多術。墨守一家言,死法豈是佛?熟典須生用,深思要顯出。哀樂發當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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