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石遺老人,其於社會思潮,似不甚措意,於新文學,對林琴南與新派諸人的爭論,也都不聞不問,好像天下就沒有發生過這一大事似的。這我們暫置不論。隻問琴南先生對石遺老人的多所關注,老人是否有所回報呢?
除前述《石語》說其“任教京師大學教習時,謬誤百出”,雖心“大恐”,“求解於予焉”而外,又嘗舉出具體的例證雲:
琴南一代宗匠,在京師大學時授《儀禮》,不識“湇”字,寄欲易為“酒”字(鍾書按:“湇”一作“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