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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席用膳，這般場景上一回還是在書院時。

多年過去，沈清雅一點未改，仍是席間話最多的那個，她為我夾菜，似乎絲毫未覺此情此景有何不妥。

“蘇婉柔，幾日不見，你怎瘦了這許多？”

不僅是瘦，就連唇色也失了血色。

她這一說，陸繹安也看了過來，那眼神像是心痛，但大抵是我的錯覺，他又怎會為我心痛？

“鄭大夫就是這般照料人的？”

這又關鄭儀光什麼事？

他於我不過是同窗舊識，是大夫，能拋下醫館來尋我，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