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薛紫煙雙雙住進了醫院。
她因為手部過敏。
我則是背部多處軟組織挫傷。
醫生給我拔玻璃的時候,滿臉吃驚。
“到底是誰跟你有這麼大的仇恨?都把你後麵紮成刺蝟了!”
我譏諷地搖搖頭,掩蓋掉眼中的諷刺。
“上輩子的冤家。”
因為許多損傷部位在頭部,不方便打麻藥。
醫生隻能空手給我拔。
疼得我眼淚嘩嘩往下掉。
薛紫煙為了報複我的所作所為,故意派小護士晚上往我傷口上倒辣椒油。
造成我二次傷口發炎。
左嘉祥卻輕描淡寫表示這隻是場小玩笑。
“煙兒從小嬌生慣養,受全家保護,喜歡玩點惡作劇。”
“別跟她一般見識”
“那她找人往我輸的營養液裏加入劇毒的氰化物,也是惡作劇嗎?”
我冷笑著反問。
氰化物無色無味,又易溶於水。
要不是我發現來給我換吊瓶的護士口罩上的眼睫毛不對,現在我早已變成一縷冤魂。
左嘉祥惱怒地握了握拳,一拳將一旁的花瓶砸碎。
罵我別得寸進尺。
我卻在下一秒掏出一把傘,擋住了所有飛濺碎片。
左嘉祥呆愣地看著我。
我俏皮一笑關掉傘,對他露出了愛慕的神情。
“我知道你心疼煙兒,她是你多年的妹妹。”
“你偏愛她是應該的,但也請多給我一點溫柔吧。”
“畢竟我那麼愛你,想跟你過一輩子啊。”
說著衝他拋了個媚眼兒。
左嘉祥呆呆地瞧著我,半晌一揮手,冷哼著離開。
黑市又發來了消息。
是一個指定的銀行賬戶。
表示耐心告罄,督促左嘉祥快點把一億元轉到賬戶裏。
四十八小時收不到。
就徹底讓薛紫煙社死。
薛紫煙聽到消息的當天,就站在醫院樓頂,表示自己要跳下去。
“嘉祥哥,我這個樣子也沒必要跟你添麻煩了。”
“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幫助,我真的不想讓你那麼辛苦。”
“我們下輩子再見吧!”
“不!”
薛紫煙跳下去了,好在下麵有消防員墊的氣墊。
她死裏逃生,左嘉祥卻嚇得頭發都白了。
顫抖著抱著她的身體,深情道。
“放心煙兒,哥哥有辦法,不會讓你活不了的。”
“煙兒我保證會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