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三年歸家卻發現夫君造我黃謠,將我的春/宮圖傳遍全城,
甚至不惜找人玷汙我,隻為了給我的幹妹妹安全感,
全城都說我是不檢點的野婦,人人喊打。
我心一冷直接用軍功請旨休夫,
結果戰功赫赫的護國大將軍將我風光娶回家門轟動全京。
可前夫為何攔在我成親路上跪地撒情書?
作為威懾四方的朝中女將,征戰三年凱旋歸家,卻遲遲不敢推門。
“呸!什麼巾幗女豪傑,野婦臭得跟茅坑一樣,全京城的人都瞎了眼!”謝清栩嗤罵著,將一口酒啐到地上。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謝清栩是我在邊塞想了三年的人,滿腹詩書,似清風徐徐,跟我這種隻知道舞槍弄棒的人不一樣。
但我沒想到他的金貴玉口也會說出如此粗鄙的話。
“軍營裏盡是些野男人,姐姐在那裏廝混了三年,身上有些惡臭的病也正常。”
一女子甜甜地笑著倒酒,身上的香粉氣甜美勾人,包裹著他。
惡心的字眼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我的手緊緊抓著門框愣住,細小的門縫裏露出我夢寐以求見到的臉。
謝清栩眉眼不屑,勾著唇。
“有夫之婦還一頭紮進野男人堆裏,怕是早就被玩爛了,不過也好,這樣我的佳作也不算虛構。”
“夫君畫姐姐的春/宮圖,就不怕姐姐知道了跟你和離?她可是立了軍功的將軍呢。”
謝清栩像聽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笑話,我的心驟然抽痛一下。
“和離?將軍?現如今京中誰不說她是浪/蕩粗俗的野婦,哪個男人會因為她有軍功娶她?”
“隻要棠兒安心就好。”
雲淡風輕的談話讓我的心重重往下墜著,春/宮圖像一根刺紮穿我的耳膜。
入京一路,百姓都言大將軍蕭馳原英勇無雙,唯獨對我冷眼相待。
直到我看到路邊乞丐拿著幾本臟書衝我比對,才知道我竟被謠傳成軍中蕩/婦。
我坐在高高的馬背上像是被推上了處刑台,難堪崩潰。
原來毀我名聲的春/宮圖的作者竟是我癡情十幾年的竹馬夫君。
我嘴角浮起一抹難看的自嘲,淚水劃過。
“現在你有了身孕按理升為正妻,至於那個謠言纏身的野婦,隨便按個不檢點的名頭貶為小妾,想必她還會因我不休她感恩戴德呢。”
宋婉棠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發出嬌嗔的笑聲,窗內隱隱透出二人你儂我儂的身姿。
我痛苦地閉上眼壓下泣音,眼前卻飄過過往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