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舍友看團寵文上癮,每天都在幻想自己是團寵文中的嬌軟女主。
在她拿著手機給那些人發私 密照片時,我好心提醒,她卻認為我嫉妒她是天生女主命,想和她搶男人。
後麵她更是把幾人人帶回家裏,其中一個竟然是才出獄不久的強 奸犯。
我給男朋友打電話,求他幫我搬家,他卻怪我大驚小怪,“那是別人的男朋友,就算過去做錯了事情,如今也改好了。”
沒辦法,我隻能將門反鎖,可半夜那些流氓還是溜進我的房間,侵犯了我。
事後舍友為了幫男人們脫罪,偽造聊天記錄汙蔑我勾引他。
網暴之下,我患上了抑鬱症,從高樓一躍而下。
而我的父母為了幫我洗清冤屈,車禍死在路上。
再睜眼,我卻回到了舍友亂給人發私 密照的那天。
......
“舒舒,你幫我看看那張照片更好看一點呀?”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林安安兩張格外暴露的私房照。
“選這張吧,更性感一點。”忍著惡心,我隨意指了一張照片。
上一世,我好心勸她,她卻以為我嫉妒她天生女主命,這一世我倒要看看,她會是什麼下場。
“可是這會不會有點太暴露了呀?...”林安安夾著嗓子,一副扭捏的樣子,我卻沒有心情看她表演。
“那你自己選,”丟下這句話我便回了房間,不理會在我身後跺腳的林安安。
躺在柔 軟的床上,我才有了重生的真實感。
上一世,林安安幻想自己是團寵文的嬌軟女主。
逃避公共區域的衛生不說,還成天衣著清涼的和不同男人視頻。
我當時雖然知道做人最忌諱的便是交淺言深,直到她打算給那些人發私 密照。
同為女生,我提醒她要注意保護隱私。
她卻認為我嫉妒她有那麼多男人愛,想要搶她的男人,因此記恨上了我。
從那天後,她便很少在給那些男人發照片,視頻的時候也是穿著整齊,那些男人問起時,她也隻說是,“舒舒,也就是我室友,提醒我要保護隱私呀,不能給你們看..”
我隻當她是學會了保護自己,可誰知過了幾天,她竟然將那些男人同時帶回了家。
幾個人在客廳裏你儂我儂,更是有人手腳不老實的伸進林安安衣服亂摸,見我回來,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讓我渾身冰涼,我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見過那人,那人當年是保外就醫的強 奸犯,如今應該是剛剛刑滿釋放。
逃似的回到房間,我撥通了男朋友的電話,求他帶我離開。
誰知道他隻是不耐煩的開口,“那是你舍友的男朋友,關你什麼事情?就算人家當初做錯了事情,也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很累,你能不能不要成天作個沒完。”
窗外大雨傾盆,我隻能壓下心中的恐懼,將房門反鎖。
可那些人不知如何神不知過不覺得進入我的房間。
我想要逃,可卻被男人死死拽住頭發,一巴掌打在臉上,“就是你這個賤人阻止安安給我們看照片啊。”
粗糙的手將我身上的睡衣撕破,“既然你不讓我們看她,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吧。”
惡臭的嘴在我的臉上胡亂親吻,一夜的噩夢開始。
再醒來時,我被送到了醫院,林安安一臉邀功的站在我的麵前,“舒舒,我幫你洗澡啦,你有沒有舒服一點。”
聽到她的話我如墜冰窟,身上能作為證據的痕跡全被洗掉。
男朋友鄭岩勸我不要報警,“你是女孩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你讓別人怎麼看我,怎麼看你?”
“你要讓所有人知道你被那麼多人玩過了嗎?你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一次性帶了那麼多頂綠帽子嗎?”
利落的甩了鄭岩一巴掌,我毅然踏入公安局,可所有證據都被林安安洗掉了,我隻能一趟一趟的配合警方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