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死人了!”
幾人轉頭就走,派通訊員將我像條狗似的撈了起來丟到楚家大門口。
我也終於見到了我的團長父親。
在寒冷的冬日,被他用鐵塊燒焦的炙熱都還曆曆在目。
“這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他指揮著人將門鎖住,嫌棄的捂著鼻,將板車上的我踹下地。
“怎麼這麼惡心,在院子裏處理幹淨了再進來!”
所有人都在嫌棄我,連親生父母也是。
無論重來多少次,他們都不會給我絲毫親情。
“爸,我來給姐姐好好洗!”
楚瀟瀟端著幾桶冰水就往我身上潑來。
我凍的直哆嗦,還沒說什麼,就被接二連三的冰水凍得說不話。
“姐姐你為什麼瞪我呀。”
楚瀟瀟潑完水,讓江臨舟將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讓我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姐姐,我們隻是想把你洗幹淨而已啊!”
我被通訊員死死按住,楚瀟瀟想方設法的侮辱我。
“爸!”
我開口,試圖喚醒楚父的一絲親情。
“江臨舟可是瀟瀟的未婚夫!”
楚父卻是用腳將我死死踩住,
“亂動什麼!看看會少塊肉嗎,妹妹妹夫都親自給你洗你還想怎麼樣!”
我低下頭,還真是不能對他報有希望。
腳底是我死死的踩住勳章,被針刺的血濺在地上,好在沒有人在意我受沒受傷。
我確實不能動,要是勳章在他們麵前掉出來一切都完了。
楚瀟瀟朝我挑眉,我隻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爸,要不然直接讓姐姐去地窖收拾吧,這樣在大院裏讓別人看見也不好。”
不容我拒絕,幾人將身無一物的我直接推了下去。
好在我將勳章成功的帶著一起下來。
“姐姐!記得收拾幹淨了再上來啊!”
楚瀟瀟笑嘻嘻的走遠。
沒有人知道,地窖裏還藏著一個瘋子。
“啊!救命!有人嗎!有人嗎!大嬸!”
我對著隔壁的地窖喊著,沒有喊爸媽,明白喊了也是無用。
邊尖叫著想躲開,但寒意早已經將我凍得無法動彈,更何況更冷的地窖裏,那瘋子早已經擒住了我的胳膊。
“楚晚晚!我們隻是想讓你收拾幹淨!你喊這麼大聲音是不是存心想讓所有人看見你這幅惡心的樣子!”
一直沒開口的媽媽在上方聽見我的叫喊聲,恨不得親自下來教訓我。
“媽,姐姐不會就是想故意毀掉爸爸的事業吧,現在大聲喊人,還有,一回來就去軍區大院。”
楚瀟瀟還在不停的詆毀我,那人早已經將我壓住,眼角的淚滑下。
重來一世,我竟也無能為力。
楚母和楚父下來時就看見的是二麻子對我上下其手的這一幕,楚父提起一棍子將我打得腿直接斷了。
我還是緊緊抓住勳章沒有鬆手。
“二麻子!你在對我女兒做什麼!”
楚父嘴上罵著二麻子,卻拿著棍子不停打著我!
直到雙腿具斷,才堪堪停手。
“我怎麼會找回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兒!你不會躲嗎!還是你本來就這麼騷!給萬人騎!”
“打死你算了!省的出去丟人!”
被欺辱的我,在他眼裏,竟始終都是我的錯。
我躺在地上任由他們打罵,苦笑出聲。
周圍人聽見二麻子的名字紛紛翻牆進來,二麻子做慣了這些壞事,眾人聽見他的名字就以為出事了趕來幫忙,卻不曾想看到這一幕。
楚母見我這幅樣子,踩上我被打斷的腿,不解氣的使勁扇著我,
“我呸!聽說你養父也是個軍人!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