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乖兒?是不是小修欺負你了?”霍老太太問。
說話間,還用眼神警告霍聿修,別以為他那點事別人不知道!
“沒有沒有,阿修對我很好。”
趙小棠緊緊挽住老太太手臂,下巴緊貼對方肩頭,盡顯親昵,“有奶奶在,誰敢欺負我?”
說完,她忽然心中有些愧疚。
想來這幾年,整個霍家隻有奶奶對她最好。
剛結婚時,霍母就看不上她,還是老太太發話鎮住這些人。
三年來,對她的寵愛有增無減,她真的很感動。
重生前的她沒親人沒朋友,所以現在格外珍惜奶奶對她的疼愛。
“奶奶,如果以後我和......”
她不忍心欺騙老人,話說到一半時,肩頭被重重捏住。
趙小棠抬頭去看,果然是霍聿修。
那張萬年冰封的俊顏,隻有在霍老太太麵前才會變得溫和可親。
他嗤笑一聲,說:“奶奶,不要給小棠太大壓力。她也去醫院檢查過,隻不過......”
她頭頂驚雷滾滾。
霍聿修是狗嗎!
這不就是她懷不上的意思?
明明是他不行!
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義!
趙小棠順勢低下頭,委屈巴巴地說:“對不起奶奶,我辜負了您的期望,醫生說我身子差,懷孕幾率低,而阿修......又不行......啊!”
她疼得叫了一聲。
霍老太太趕緊拍掉握在她肩上的手,瞪了霍聿修一眼後,滿麵愁容,問:“乖兒,讓你受罪了,不是你的錯啊,不用擔心。但是剛剛你說阿修怎麼了?”
在場的人都豎起耳朵。
他們沒聽錯吧,霍聿修不行?!
“霍奶奶,小棠她是說......”溫恬趕忙接話救場。
“溫小姐,你是客人,認清自己身份再說話。”霍老太太冷聲說,“這點規矩都不懂?霍聿修,這就是你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交朋友?”
溫恬漲紅了臉,朝霍聿修投去求助的目光。
眼看著火藥味越來越濃,她隻想小小報複這個狗男人,沒想把事情鬧大啊!
“奶奶~”
她搖了搖老太太胳膊撒嬌,“溫小姐是我和阿修共同的朋友啦!你可別誤會她。”
霍老太太感動。
為了保住自家孫子那張臉,孫媳婦兒都主動受這種委屈!
“小棠,你是個明事理的丫頭。”老太太歎了口氣道,“既然是小棠的朋友,溫小姐更該注意體麵!”
溫恬果然沒再吱聲,隻當個來蹭飯的局外人。
“嫂子,剛剛你說什麼不行?”剛留學回來的小弟滿臉八卦,“難不成我哥......”
她順著小弟探究的目光看向身邊的男人,此時霍聿修的臉色陰沉到極致。
再這麼玩下去,瘋狗要咬人了!
“對!你哥太忙了,又不能天天陪著我。”
她一臉嬌羞,故意咬了咬下唇,抬手將耳畔的發絲別到耳後又低下頭,“又不是天天......概率上肯定不行啊。”
霍老太太哈哈大笑。
“原來是這個,阿修,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奶奶做主,今晚你倆都留在家裏睡。”
兩人同時看向老太太,剛要張嘴。
“怎麼?平時我這個老不死的說話沒人聽,今天過個生日都不讓我做主?”
“奶奶言重了。”霍聿修乖乖挨訓。
趙小棠左看看右看看,沒人問她同不同意啊?
忽的,她的椅子被猛地一拽。
整個人都慣性朝霍聿修那邊倒去。
她雙手扣住桌沿穩住身子,用眼神問他在搞什麼鬼。
哪知,霍聿修跟變了個人似的,伸手從後方按住她的腰。
他體貼的幫她按摩腰部,並沉聲溫柔地問:“是我不好,腰還疼嗎?”
手掌的熱度揉進她的身體裏,她瞬間挺直腰杆。
在座的人投來曖昧的笑,她的臉上一熱。
這次算他狠!
壽宴結束。
奶奶強留二人,非要說明早和他們一起吃早飯。
“放心,我人老了,但是不是傻了,就想自家人團聚。”老太太擺擺手,“你們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兩人回到四樓。
趙小棠飛身撲到床上,柔軟的大床將她微微彈起。
她長舒一口氣,這才放鬆下來。
“霍聿修,我建議你現在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她坐起身說。
他正脫下西裝外套,聞聲看去。
隻見她笑得燦爛,說:“你沒看到溫恬走得多不甘心?一步三回頭,就等你說句送她呢!”
他皺了皺眉,溫恬不是他請來的。
“今晚我睡床你睡地上。”
說著,她拿起床頭櫃上的牛奶就要喝。
“別喝!”
她愣了愣,無語的白眼翻上天,“霍聿修,雖然咱倆要離婚了,但是,一杯牛奶你不至於都舍不得吧?多少錢一杯?我給你!”
說完她偏偏要喝,但杯子被他一把奪走。
他低頭聞了聞牛奶,接著斜了她一眼,像是在說她蠢。
“你......”
“牛奶裏有東西。”
說完他端著杯子來到客廳,薩摩耶Lucky開心的跑過來。
趙小棠跟過去想看看他搞什麼鬼。
卻見他把牛奶倒進狗盆......
給狗喝都不給她?!
Lucky開心的舔著牛奶,沒一會就哼哼唧唧地叫起來,又開始在地上打滾發情。
“太牛了。”
她不住的搖頭,“醫學奇跡啊,Lucky公公了還能發情,那你喝了豈不是......”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猛地拽倒在沙發上。
霍聿修不由分說吻上她的脖子,她癢的“咯咯”直笑。
“霍聿修,你放開我!我沒興趣跟你親密交流。”她說。
但壓在身上的男人沉著臉,單手扯鬆領帶。
“喂,你不會來真的,我們兩個......”
‘離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就被堵上。
肆掠般的吻讓她感覺厭惡,更加用力掙紮。
“叫出來。”他說。
趙小棠腦子一懵,她聽錯了?
但他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
絲滑的裙擺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膚。
她慌張極了,壓根不明白突然發生了什麼!
“霍聿修,你這是強迫我,是......是強暴!”
“剛剛你在壽宴上,不是很厲害?”他挑眉冷笑,“現在也演一個看看,嬌喘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