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你在國內的生意暴露，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
“皮子讓你摻和國外的事，不過是想利用你爸的人脈打通關節，你真以為他會讓你分一杯羹？”
周明軒猛地抽回手，手背已經被捏出紅痕。
他望著遠處岸邊的霓虹，那些閃爍的光點像無數雙窺視的眼睛，卻獨獨沒看穿身邊這個女人的偽裝。
莉莉的話像冰水澆在頭上，讓他想起皮子在倉庫裏的眼神。
那好像的確不是合作，是豢養。
“我知道了。” 他重新拿起酒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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