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悄無聲息的溜進屋子裏麵,心裏麵也不害怕,因為他早就已經來這邊踩過點了,他知道這屋子裏麵現在恐怕就隻有那個賤女人一個人!
男人直接來到床前,看一下床上麵的那個女人。
借著昏暗的路燈,以及皎潔的月光,他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的這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長得倒也算得上是清秀,怪不得也會招惹上杜建成。
但是很快的,男人眼裏麵的神色就被怒火所充滿!
如果不是這一些女人的話,自己姐姐何至於生了那麼大的氣,甚至現在還在醫院裏麵調理身體!
沒錯,因為杜建成的原因,他的姐姐已經得了抑鬱症,不得不在醫院裏麵吃藥,頭發更是大把大把的掉。
整個人都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對他最好之外,就是自己的這個姐姐,所以再看看自己姐姐受委屈的時候,男人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
很快的,男人直接從兜裏麵掏出來了一塊沾滿了迷藥的手帕,隨後直接將這塊手帕捂在了女人的臉上。
原本就在睡夢中的女人,甚至根本沒有感覺到這一絲一毫的動靜,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就直接暈了過去。
男人將這個女人直接裝在麻袋裏麵,最後打包扛了出去。
門外的王宇和顧欣然兩個人在看到他出來之後立馬躲在了一邊。
她們並沒有立馬就出聲,因為他們知道必須要拍到這人真實的犯罪證據!
那就必須要知道這人究竟是在哪裏將這家人的麵皮給剝下來的。
兩個人跟著這個男人一路來到了大公村不遠處的一個小工廠裏麵。
這個小工廠之前是一個屠宰場,後來因為屠宰場經營不善,所以倒閉了。
原本裏麵是用來屠宰雞鴨豬肉的,現在廢棄的不成樣子倒也方便了他。
男人直接將女人放在一塊板子上,隨後冰冷的手術刀沿著女人的臉上劃了一圈。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可惜了,為什麼要去勾引別人呢?
想到這裏男人手裏麵的刀,微微用力在女人的臉上劃開了一個小口子。
而這個時候王宇和顧欣然他們兩個人也已經進入到了屠宰場裏麵,一進來他們就背著屠宰場裏麵的環境給嚇到了。
裏麵到處都是血跡,不過回想起之前這個工廠之前是用來幹什麼的,心裏麵也大概的安定了下來。
恐怕這裏麵都是那些牲畜的血!
可是兩個人卻在一個掛鉤上麵看到了一張麵皮,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人皮!
兩個人見到這副人皮也不由得磨了磨牙,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他還不相信這個人居然還能跑得掉!
想到這裏兩個人直接來到了剛剛男人消失的地方,正好看見了男人手裏麵的手術刀,劃破了那個女人的肌膚。
“住手!”
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手上的動作直接頓住了。似乎是沒有想到這裏居然還會出現兩個人。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是你要知道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顧欣然看向台子上的那個女人,因為手術刀太鋒利了,所以已經在他臉上麵留下了一絲血跡。
“之前那兩個女人也都是你殺的嗎?”
“是我殺了又怎麼樣?”
男人有些玩味的笑了笑,“這些女人勾引男人,當別人家庭的破壞者,她們就該死了!”
“他們這樣的做法就算不對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根本沒有資格製裁他們!”
“我為什麼沒有?”
男人似乎是被逼急了,“你們如果再繼續逼我的話,我就直接把他殺了!”
說完男人手上的手術刀就貼近了女人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的手在這裏的時候抖了一下。
王宇並沒有錯過這一細節,但是他心裏麵清楚,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這個女人的命也要沒了。
“你冷靜一點,你已經錯了這麼多了,難不成你還要一錯再錯?”
“我沒有錯,錯的是這些不潔身自愛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
男人冷笑,似乎是因為自己姐姐的緣故,所以他對這件事情的執念很深!
當然,如果麵前的這些人繼續逼迫他的話,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做些什麼。
王宇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的?
死地那那兩個女人雖然說被剝皮了,但是真正讓她們死亡的卻是身上的那些傷痕!
那些傷痕可不是由手術刀造成的,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手裏麵就隻握著一把手術刀!
那他怎麼殺得了那些女人呢?
“難不成你之所以學醫就是為了殺人的?”
“當然!”
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暢快的笑了笑。
“隻有學醫之後才明白哪些地方可以一擊必殺!”
王宇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想起來了,麵前的這個人之前似乎是進過監獄,但是他所造成的傷痕和現在所造成的傷痕大不相同。
他之前辦的那些案子,所有的殺人犯基本上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他們所造成的傷口以及他們死亡的原因都是差不多的。
而他怎麼可能會因為進監獄一次,就讓他殺人的方法大大改變了。
“為別人背負這些有意思嗎?”
“你要知道你如果沒有殺人的話,按故意傷害罪,你也判不了幾十年,但是如果是故意殺人的話,你殺了那三個姑娘,等待你的那就隻有死刑!”
王宇苦口婆心,想要趁這個機會把這個男人給勸回來!
他現在已經三十多了,如果進去待個幾十年還能出來!
但是如果他真的背負了這個罪名的話,那他一輩子就到此為止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一邊的顧欣然也是相當震驚。
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殺人犯不是麵前的這個男人,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明明他們從頭到尾看到的就是這個人想要把人給帶走,而且他的刀現在還停留在女人的脖子上!
“你學習醫術也不是為了殺人的吧,把手停留在別人的脖子上,是不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