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熊一路上都偷偷看我?我怎麼不知道,而且武思思這時說這個話,我怎麼感覺到四周有一股醋味。
當然了,被武思思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就是我們在下車以後,當我與武思思說話的時候,那個母熊看我的眼神中可是帶著一點憤怒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來由,但當時我是真得感覺到了。
我隻好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母熊,怎麼可能會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看我搖頭,武思思這才媚笑了起來,這回給了我個飛吻,說道:“記住哦,你可是我的。”
說完,她這才轉頭離開。
我就是苦笑一聲,這女人,真是勾得人不要不要的,可是你還說不出什麼來。
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黃德友叫了起來,看著天邊才剛剛發白,我也是無語了,黃德友這家夥還真是著急。
收拾了一下,我們跟村長李學勤打了個招呼,這才上路,李學勤一直跟著我們。
當看到我們穿村而過,從村後進入樹林的時候,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這個表情自然是被我看到了,我這才明白,這個村長也不是個好東西,他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可是他就是不說,等著我們自己上當,然而我現在破解了那個地圖,嗬嗬。
我們很快的進入到了林中,清晨的空氣還是不錯的,老炮那裏打了個嗬欠。
“怎麼的,還沒睡醒?”我上前問道。
“你們倒是睡得不錯,可是我就不行了,我可是給你們值了半宿的夜。”老炮打著嗬欠說道。
我就是一愣,都到了屋子裏了,還用值夜?
老炮顯然是看到了我的表情,說道:“要不說你隻是個文化人啊,對於一些江湖上的手段還是不了解,要是我不值夜,萬一那個村長半夜給我們下迷香,到時給我們全都宰了,隻要往這林子裏一扔,我相信幾十年都不帶破案的。”
聽到老炮這麼說,我也是打了個冷戰,還可以這樣?
武思思也是上前幾步,說道:“老炮說得沒錯,一般這種地方,我們都是要安排值夜的。”
我去,還是學到了啊,果然有些事情,不能光看理論,還是要實踐出真知啊。
前麵的黃德友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不時的看看地圖,而後帶路前進。
走有了幾個小時,看著太陽都掛到正當頭了,我們還沒有走出這片林子,也真是奇怪了。
因此我們也沒有著急,反正我們的時間還挺多,先休息吧,埋鍋造飯,我們還得注意防火,這要是林子起火了,肯定不行。
吃過了東西,又簡單的眯了一會兒,我們繼續上路。
又走了有兩個小時,走在前麵的黃德友突然放下了地圖,歎了口氣,說道:“完蛋了,迷路了。”
嗯,所有人都是抬頭看向了黃德友,隊長,咱能再廢物一些嗎?手裏拿著地圖都能迷路,你這隊長還真是當得不操心啊。
倒是杜二娘皺起也眉頭,說道:“怎麼回事,以你的實力,不可能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啊?”
杜二娘這個明線果然隨時都會展現自己與黃德友的關係,她這樣一來,也相當於保護了老炮這個暗線。
我看得很明白,但我就是不說。
黃德友也是一挑眉頭,很無奈的說道:“這個,不是我犯了錯誤,而是這片林子,不想讓我們出去啊,你們看那。”
順著他的手指指去,我們看到了一棵高大的樹木。
這個樹長得有些奇特,樹皮看著跟石頭似的,我不是學生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樹,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樹很少見。
而且這個樹,我們還見過。
在上午的時候,我們就經過一棵這樣的樹,當時我們幾個還說起這種樹呢,還說這樹叫什麼名字,當然了,沒有人知道。
而樹皮上麵,還可以看到一些像是雕刻一樣的紋路。
不過我看了一下,那些紋路就是一些長道與短道的結合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
老炮當時還說呢,這紋路看著就是幾道平行線,也沒有什麼可看的。
當然了,話是這麼說,這麼稀奇的東西,我們也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才離開。
“又遇到這種樹了。”鄭經理微笑著說道。
“不是又。”黃德友這時指了一下那樹,說道:“你上前去仔細看看,這樹,應該就是之前我們看到的那一棵,我們又走回來了。”
嗯,不對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這走了大半天,難道說是原地打磨嗎?
心中想著,我也是快步走到那大樹的跟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別說,還真是。
這樹跟之前我們看到的一楧一樣。
倒吸了一口氣,我心中突然產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知道,樹林裏麵迷路,那可是有大麻煩的。
一般我們常說鬼樹林,指得就是這種特大的樹林。
這種樹林所有的樹長勢都比較奇特,符合一定的視覺效果,可以讓人不知不覺間走歪了路。
而這一歪,往往就繞在了裏麵,想要出來,那是想也不要想了,人一旦進入這種林子,走死也出不來。
據說這是樹林的一種自我捕食意識,因為那些迷失在林子中,死在林子裏的人,會給這些樹提供養份。
當然了,這隻是一種說法,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鬼打牆,不過這種說法後來被人破解了。
看樣子,我們這回走進的也是一片鬼林子。
“這下可頭疼了,這種鬼林子,要是找不到一個特定的方向,我們都得死在這裏。”老炮倒吸一口氣說道。
我也是無語了,誰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我們全都是看向了黃德友,這時可是他說話的時候了。
黃德友拿出了一個指南針來,讓我們看了一眼,那指南針此時不斷的旋轉著,那指針就跟發了瘋一樣,這說明這個地方磁場也不準了。
我們都是無語了,怎麼會這樣,這下子可真是頭疼了,要命啊,要是我們不能走得出去,我們也會死在這裏的。
“要不退出去?”正秘書那人比較膽小一些,弱弱的說道。
“如果可以退出去,那倒好辦了。”黃德友說了一句,不過最終他還是一揮手,帶著我們往回走。
這一回,我們走了有三個多小時,看著天色就黑了下來,我們這才停下。
不過剛一停下,我們就看到不遠處,有一棵外表像石頭一樣的大樹立在那裏。
這棵樹,與我們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我甚至感覺上麵的花紋都沒有變過。
不會吧,我們又走回來了?這回麻煩了,我們這是前進不得,也退後不得了嗎?
“不會吧?”杜二娘那邊也是無語了,看向了黃德友。
黃德友卻是一挑眉頭。
“各位,其實這並不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棵樹。”突然,武思思站了出來說道。
我們一起看向了她,這樹都長得一模一樣了,還不是我們剛才直到的那棵嗎?
武思思就是微微一笑,說道:“因為說是迷路了,所以我在剛才那棵樹下麵,做了個記號,是一個螢光記號,要這是同一棵樹,以這個天色,那螢光記號都應該發光了,可是你們看,這裏並沒有一點的光亮。”
嗯,聽武思思這麼一說,我們都是愣一下,她做了記號,我們怎麼不知道?
而黃德友就是眯著眼看向武思思,那個眼神中還帶著些不善。
記號筆這東西我們有,但都不是螢光的,武思思居然有螢光的記號筆,這筆哪來的,並且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突然心中一動,武思思,不會是什麼特殊部門的吧,是用來打入到盜墓集團的。
比如上次那個隊伍,或者說,她一開始就是衝著黃德友來的?
要是這樣的話,這下子暴露了,這可是要麻煩了。
“不用這麼看著我。”武思思就是嘿嘿一笑,“女人嘛,總是愛美的,這可是我早就跟二娘要得東西哦,螢光的唇膏了。”
黃德友看向杜二娘,杜二娘這才一點頭,說道:“浴室中就要了,我就給準備了幾支,你知道,女人嘛,有時......”
話沒有說完,但我們也都理解,雖然說這是探險寶藏,但女人有時多少會拿些不屬於這方麵的東西,比如鏡子啊,唇膏啊,我甚至懷疑,他們手中還有什麼防曬霜一類的東西。
“誤會。”黃德友就是嗬嗬一笑,把這種尷尬帶了過去。
武思思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是誤會,再說了,就這一路走來,你們這防備,就算是誰想傳遞情報,也傳遞不出去啊。”
我們都是笑了起來,說得也對,我們可是在車上呆了好幾天,衛星都察覺不到。
不過這個想法一過,我們接下來卻發現了一個更加麻煩的事情,那就是既然這棵樹不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一棵,那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更加的找不準了。
我們這回是真得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