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好大的口氣啊,說的白家現在還想當初一般強盛是的,不就比我們墨家強一點嗎?”
“嘖嘖,白小姐和我們大公子有婚約,結果還在外麵找男人?”
“白家至今無子,女兒居然還是這種貨色,難怪白家日暮西山啊”
那幾名墨家子弟,有恃無恐,嘲笑連連。
聽著他們粗鄙的辱罵,白天靈臉色漲紅,氣的說不出話。
一旁的葉暮歎了一口,橫身擋在她的身前,沉聲道:
“幾位也算是名門望族,結果在城門口叫罵,恐怕不太好吧。”
“若是招來旁人圍觀,不怕墮了墨家名聲嗎?”
其中一人,滿臉不屑,嗤笑道:
“麵子也不見得是我們丟,你說是吧,白大小姐?”
“怎麼,表情這麼嚇人,以為小爺我嚇大的啊?”
“你一個不過倒貼的小白臉,難不成還敢打本公子不成。”
說著,他運起靈力,一拳向葉暮轟去。
隻見金光一聲。
哢嚓!
那人手臂彎折成一個詭異角度,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死。
下一刻,胸口也已經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肋骨。
整個人如炮彈般倒飛出去數十丈,撞在城牆之上不省人事。
葉暮滿臉漠然,環視四周圍觀路人,冷聲道:
“你們都看見了,是他先動手的。”
一時間,圍觀路人,叫好不斷,可見平時墨家如何作威作福。
那人的同伴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葉暮居然真的敢還手。
他們怒視四周,路人紛紛噤聲。
“你居然敢打墨家子弟,你知道我們墨家在天海郡城勢力多大嗎?”
“你就不怕哪天死在哪個角落嗎?”
他們死死的盯著葉暮,威脅道。
“我死在哪裏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們還不走,可能會死在這裏。”
葉暮置若罔聞,如法炮製,又一個人倒飛出去,冷聲道:
“現在還有你們意見嗎?沒意見的話,滾吧,我初來乍到,不想殺人。”
剩下的墨家弟子,看著葉暮的眼神充滿了恐懼,邊跑邊叫囂道:
“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我們大公子回來,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白天靈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容。
“多謝葉兄出手相助,隻是因此的得罪了墨家。”
“葉兄日後若想在天海郡城發展,恐怕會多有受限。”
葉暮擺了擺了,淡然道:
“我隻是看他們不爽罷了。”
突然,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了葉暮眼前。
劍眉星目,正氣盎然,看著葉暮的眼神卻滿懷敵意。
“小子,你是什麼人?”
“與你何幹?”
葉暮眉頭一皺,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輕舉妄動。
中年人很強,強到葉暮感覺不到他的修為。
一時間,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突然,白天靈攔在了兩人中間,嬌喝道:
“爹,你做什麼,葉暮可是一路多次保護我。”
“若是不然女兒,今天可能就見不到你了。”
“保護?靈兒,你什麼修為,我不知道?這年輕人修為都沒你高。”
似乎是察覺到白天靈的氣息異常的微弱。
白昊神色一凜,抓過她的手臂,一縷靈力沒入其中。
“嗯?”
“你的修為怎麼滑落這麼多?”
白天靈眼中閃過一絲後怕,道
“前幾日,我前往天龍山脈曆練,被一夥黑衣人暗算。”
“他們用毒鏢封住了我部分靈力,若不是我保命手段多,恐怕當時就要殞命。”
白昊眼中閃過一絲憤恨,沉聲道:
“毒鏢?難道是墨家的人?哪怕與他們立下婚約,都不安生嗎?”
“哼,等你被天海學院選中,爹就替你找墨家出氣!”
“那你還不給葉暮道歉?”
白昊聞言,哈哈一笑,轉頭向葉暮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位小兄弟,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見到白昊如此誠摯道歉,葉暮心中的一絲不快也蕩然無存,淡笑道:
“不礙事,白家主也是為了你女兒。”
白昊爽朗一笑,眼神在白天靈和葉暮隻見遊離。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一路上保護靈兒,我白家一定要向你表達謝意才是。”
“不知小兄弟,可否願意去我白家做客一番,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
“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葉暮兩人便跟隨白家父女走入了天海郡城。
被白天靈帶著遊玩了一番後,來到了白府。
兩人被白天靈安排在了最好的客房。
白天靈臨走之際,從懷中取出一塊刻著‘白’字的玉牌,遞給了葉暮。
“葉兄一路舟車勞頓,你們先在這裏休息。”
“憑此玉牌你可以在白府之內暢通無阻,若是有需求盡管來找我便是。”
葉暮頷首,接過玉牌。
但在此時,一旁的葉傾顏卻突然昏倒,麵色慘白,氣若遊絲。
白天靈見狀,臉色大變,道:
“葉兄莫要慌張,我這就去找白家最好的靈藥師來。”
說罷便急匆匆的衝了出來。
葉暮臉色凝重,隻是用盡全身靈力溫養著葉傾顏的身體。
半晌之後,白天靈帶著以為鶴發白須的老人走了進來。
她向老人囑咐道:
“秦老,葉公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白家自當有恩報恩。
他的妹妹務必要醫治妥當,明白嗎?”
秦宏淡淡一笑,道
“這是自然,老夫既然吃著白家的俸祿,定當竭盡全力。”
“這位葉公子,可否說明一下令妹的傷勢來曆。”
葉暮沉默片刻,開口道:
“我妹妹原本天生玄風玉體,但被賊人所多,所以身體才如此虛弱。”
秦宏臉色微變,沉聲道:
“體質被奪?這等手段竟然是真的?”
“能治嗎?”
“雖說奪取體質困難重重,不過醫治說簡單也簡單,以大量天材地寶溫養,補充她缺失的氣血便可,隻是日後,恐怕終生不能修煉了。”
說著,秦宏雙指將搭在葉傾顏的手腕之上,沉吟片刻,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怪哉怪哉?令妹的情況恐怕遠不止那麼簡單。
若隻是體質被奪,那她體內精神力為何遠遠低於常人。”
突然秦宏眼神一凝,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