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天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鄉村醫生,能夠讓他坐在這裏,已經是他的榮幸了,竟然還搶菜吃,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郝軍心裏暗暗想著,可卻是不把這番話說出來,他可是有名的笑麵虎,如果當麵就發怒,那這麼多年也活的太失敗了。
馬東倒是不覺得怎樣,吳天它可是知道的,從假錢事情後,可沒少讓手下的小弟查。
他爺爺的醫術在整個鎮裏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吳天很可能得到了真傳,那樣的話,怎能小覷?
菜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依舊是郝軍吃第一口,然後轉給馬東,吳天是想吃什麼,就站起來夾什麼。
禮儀什麼的,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不是爺不懂禮儀,而是和你這種眼高於頂的人,沒心情搞禮儀。
你如果客客氣氣,真真實實的與我以禮相待,我也會還你一份尊重,如果你看不起我,哈哈,對不起,老子管你是部長還是廠長。
“早就聽說,吳醫生在很多方麵,連大醫院都自愧不如,是真的嗎?”
過了一會,郝軍可能是忍不住了,畢竟病的是自己啊,今天來,不就是看病的嗎?
這病可是他的心結,每天晚上都要被妻子嘮叨一頓,實在心煩,妻子的每一句話,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插進他的心上,特別的疼,可又無法反駁。
“唉,郝部長言重了,我就是一個鄉野醫生,會是會點,治個頭疼腦熱還行,其他的,恐怕連鎮上的衛生院都不如呢,也不知道郝部長聽誰說的。”
吳天從燒雞上撕下個雞翅,慢悠悠的嚼著,一邊說道。
“嗬嗬,吳大夫可真是謙虛,你爺爺當年的醫術,在鎮裏那是數一數二的。”
吳天點點頭,沒回應,快速的吃完雞翅,又把另一個也撕下來吃了。
整個雞身上,最好吃的就是雞翅和雞腿了,吳天都給吃了,郝軍的麵色不是很好看。
“那什麼,吳大夫能看出我又什麼病嗎?”
“嗬嗬,郝部長自己什麼病,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吳天一邊笑著,一邊來到郝軍身邊。
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郝軍的小腹處,神力湧出,隻是一秒,吳天就收回了手。
“不知道,我治的可對?”吳天眯著眼睛,笑嗬嗬的問。
郝軍已經傻眼了,瞪著大眼珠子,呆滯在座椅上。
剛才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小腹那熱乎乎的感覺,這感覺......可是好久沒感受到了。
神醫,神醫,真是神醫啊,隻是那麼一摸,就讓自己有了反應。
郝軍轉過頭,看著吳天,激動的說:“吳大夫可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
哼,現在知道求我了?擦,你咋這不要臉,說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說求我就求我。
當我什麼了?
“唉,你這個病,不好治,很難治,你應該去過很多的大醫院,而且好像越治越不行,對吧?”
吳天一邊說著,一邊敲著桌子,足足敲了十五下才停下,郝軍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吳大夫放心,隻要能治好了,錢不是問題。”郝軍覥著臉笑道,這個病,困擾了他很長的時間,別說一個十五萬,就是三個十五萬都搭進去了。
現在吳天開價十五萬,真的不多,如果能給治好的話,絕對的值!
“我現在給你開個藥方,你就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年份很重要,有些藥估計得去縣裏。”
“沒問題,沒問題,自己家有車,縣城也不遠,隻是這年份......我怕我分不清啊,到時候吳大夫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呢?”
吳天點點頭,這倒是無所謂,反正有時間,如果年份不合適的話,效果也會差了點。
其實吳天隻需要用神力給他灌輸幾分鐘就沒問題了,可那樣的話,怎麼能夠顯得自己醫術高超呢?
“哦,對了,一周記得去我那針灸一次,或者我去你家也行,這個無所謂,抓完藥後,我再告訴你怎麼熬,還有用量。”
吳天說的話,此時簡直就像是聖旨一樣,郝軍不停的點頭,臉上都是洋溢著興奮激動的紅光。
“那個,馬東大哥,你也跟著一起去,我順便也給你配點藥,治治你身上的疤痕,還有你肺上的......”
馬東一開始還笑嗬嗬的吃菜,覺的這一次,自己肯定能夠得到鎮上的投資,可吳天說的話,瞬間讓他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他......他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疤的?明明我穿著衣服蓋著呢,還有肺上的傷,他又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有透視啊。
馬東其實隻是感歎一下,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吳天真有透視。
“天哥,治好了,小弟給你十二萬!”馬東激動的不得了,身上的疤沒什麼,肺上的才是最重要的,一旦陰天下雨,就特別的難受發癢,真是恨不得把肺扣出來,好好的撓一撓,過過癮。
他承諾給吳天十二萬,其實他也能給十五萬,可那樣的話,不就顯得自己能和財務部部長一樣有錢了嗎?太得罪人。
“那都無所謂,順手的事。吃飯吧。”吳天招呼一聲,加了一段帶魚,這回郝軍倒是沒有不滿了。
反而還笑著,不停的給龍震天夾菜,那笑容,全是獻媚啊,馬東看的都有些惡心了。
“服務員,來兩瓶茅台,今天這頓飯算我的!”郝軍興奮的大叫了一聲,不一會服務員就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不喝酒了,喝了都不知道咋回家了。”吳天擺手拒絕,可郝軍硬是給他倒了一杯。
“喝多了就在我家睡下,咱們兩個誰跟誰?哪裏需要客套啊。”
馬東也是喝口酒,說:“我這裏也有睡的地方,總不能讓你睡橋洞子,哈哈。”
經過吳天那麼一露手,郝軍和馬東對他那是相當的服氣啊,神醫,這才是真正的神醫,而且沒有架子,平易近人,可比那些用鼻孔看人的神醫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