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顧倩兒哄著季晏安簽下生死協議去人打黑拳。
他被打得半死,還將季家股份輸的一幹二淨。
地下賭場的人怕惹事,一把火打算將證據燒毀。
是我衝進火場將奄奄一息的季晏安背出來,又捐了整整1000cc的血和一顆腎才保住了他的命。
可季晏安什麼都記不得了,隻記得被人帶走的顧倩兒是他愛的人,是他的白月光。
他發了瘋要將人找回來。
但季爺爺惱怒顧倩兒的所作所為,隻說顧倩兒死了。
我帶著律師,四處搜羅證據,半個月不眠不休才將那群騙子送進去,將公司保住。
我不求什麼回報。
隻因為我能有現在的生活,是季家的希望工程資助我讀書才有的。
季晏安信以為真,一蹶不振。
季爺爺哀求我將真相瞞下,必須讓季晏安娶我。
從那後,我沒日沒夜地照顧著季晏安。
陪他做康複訓練,學習做營養餐,學著研究他的喜好。
久而久之,季晏安也似乎接受了我的存在。
他重傷初愈,我每天用藥給他擦拭按摩,親自給他試藥喂藥。
動容時,季晏安會看著我,滿目溫柔:“幸好有你。”
我以為我們會順利結婚。
可訂婚那天,他卻當眾摔了訂婚戒指,扯破我的禮服把我丟進噴泉池。
我崩潰狼狽,哀求著詢問原因。
季晏安冷眼踩住我的手:“原因?你逼走倩兒,冒領她的救命之恩的時候,有想過這天嗎?”
那還我才知道。
顧倩兒給季晏安發了郵件,哭訴是我逼走她去了國外。
她在國外待不下去了,所以想回來,把一切罪過都推在了我身上。
季晏安從那以後就變了。
他認定我滿口謊言,心思惡毒,不想和我結婚。
就連領證,也是季爺爺強硬讓保鏢壓著他過來的。
可結婚後,季晏安也不承認我的身份,天天帶別的女人回家過夜,讓我守在門口直到天亮。
甚至在別的女人麵前諷刺我:
“夏歡啊,在床上跟條死魚一樣無趣。”
我想過離婚,季爺爺次次都安慰勸阻:
“晏安也是一時間沒想開,等到時候他就會明白一切的。”
那麼多年,我的心早變得麻木。
可沒想到某天季晏安醉酒,把我當成了顧倩兒。
和我有了孩子。
季晏安得知後,憤怒地拉著我去醫院做流產手術:
“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憑什麼懷我的孩子?”
“你還想把他偷偷生下來?我告訴你,你做夢!”
我拚命反抗,好在季爺爺帶著人匆忙趕來。
我到現在,都記得季晏安陰鷙的目光,他說:“就算孩子生下來,我也不會讓他喊我一聲爸爸!”
這是我當時唯一能在季家活下去的念想。
可現在他被季晏安親手掐滅。
但轉念一想,孩子沒有了也好。
與其生下來麵對他爸爸的厭惡唾棄,還不如早早地投胎去一家幸福的家庭。
等我情緒穩定下來,季爺爺讓人送我回家。
可剛到門外,我就被老管家攔住。
“季總說了,夫人你惹得顧小姐不高興,需要在門外跪下道歉。”
“什麼時候讓顧小姐滿意了,什麼時候才能進去。”